哪怕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情況他其實也是一片好意,但她,不需要,雖然她拒絕不了也沒法開口拒絕。

南臨鈺遞上去一個瓷瓶半沒等來人接過去他狐疑問:“你、沒事吧?”

他伸出另一隻手,剛巧碰在風遙之滿是汗的額頭。

“你怎麼……”

手被打開,虛弱聲音入耳,“不需要,拿開你的手,我很好不需要你關心。”

從來沒有一刻她的肚子疼的這麼厲害。

往日也不會這般的。

腦海驀然閃過柳餘曾經過的話,他,“安樂”的藥性雖然解掉了,後遺症還存在,她體質特殊,後遺症可能會很多。

所以,這就是後遺症的一種了嗎?

那群老不死的,果然夠狠。

想她低頭是吧?絕無可能!!

等她回去了,收拾完了冒牌貨,他們一個個都別想逃!

——

齊懷修坐在堂前,一下一下敲打著桌麵。

他在等,等幕後人主動露出馬腳。

南瀾的女帝給他的案子根本是個無頭案,線索沒有還叫他查了這麼久他覺得自己能堅持這麼久也是夠了。

他甚至想莫不是女帝故意整他的。

而且,打他接下這個案子,他的不少布局在被人破壞鄭

如今更是。

宮裏那一步隻怕遲早成廢棋,他已經做好廢棄的打算。雖然,怎麼她是他得意之作,他也很不想這麼棄了。隻是希望她能聰明點,別連個棋子本分都守不住。

同一時刻南瀾皇宮。

地牢裏。

對著那張九分九像風遙之的臉,慕容想也不想直接一鞭子揮過去,頃刻,那張臉上多了一道鞭痕。

被綁在柱子上的人一聲不吭,好像那一鞭子不是打在她臉上。

慕容半點欣賞的心思都沒有,又一鞭子揮向她,“頂著別饒臉頂替了別饒身份,又殺了這麼多人,容蔓堂主可真是厲害了。”

他就為什麼這段時間裏女帝給他的感覺有點奇怪,一會兒像個殺手一會兒像個輕浮女子,總之半點原有的那種身為女帝該有的氣質沒有,卻原來是個冒牌貨。

要不是慕家鬧上門他當初為了防著慕家差了暗衛盯梢沒來得及撤回還不知道女帝已經換人了呢。

“真的,容堂主,我從沒有想過你們會堂裏居然還能大膽到想出來偷換日這種法子。吧,誰指使的你?出來還能少受點苦。”

“嗬,你們根本沒打算放過我。既然都是一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以為我是你們這種智障輕易就上當?”

容蔓嘲弄的話出口,慕容也不惱,“你會的。”

他有的是辦法叫她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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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覺得自己早晚有一會被風華氣得半死,哦不,她現在已經被氣得半死了。

瞧瞧這還是一個當爹的嗎?

女兒被綁架了他放著女兒不去找還顧著陪雲閑那個女人遊山玩水,到底誰更重要一點他現在還分不清嗎?!

當初她就不該同意他娶那個女人!

隻要一想到這些年來他對風遙之的事情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