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之語她們也已經從行宮回了宮裏。
兩個多月來,風遙之每都很勤奮在練武,粹兒看在眼裏也很滿意。畢竟這樣就又多了一個人跟她一起保護主子了。雖然不是長久,能護住一時是一時。
雖然不清楚風遙之身份從當初救下她時她身上衣服的布料上還是可以確定她身份絕對不普通,雖然不知道她緣何遇險,大戶人家家裏那些肮髒事兒粹兒人也是多多少少也是懂一些,或許吧她正是因為這種事才變成如今樣子。
粹兒對風遙之的遭遇唏噓的同時也有同情在裏頭。
畢竟她人現在是不記得從前事了。
能因為一次受傷被弄得忘記了從前事她是遇到了何等糟心的事她是無法想象的了。
如今她留在這裏跟著一起保護主子就當做是另類的報恩吧。如果哪記起來要走了她和主子也不會強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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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夜總是夜行者辦事的時候。
風遙之一身夜行衣奔走在一處府邸和皇宮之間。
她受了之語救命之恩不好意思直接離開了那樣未免忘恩負義零。
是以她答應了替她辦些事,等時機到了她自然是會離開的。
就好比現在,她是在替之語和她那位青梅竹馬的公子傳書信。
不得不她現在特別像鴿子,不,她應該是比鴿子還鴿子。
鴿子能做的她幾乎做了,鴿子不能的她也做了,奇怪的是她覺得自己還挺樂在其中的。
或許從前自己過的比較壓抑所以現在輕鬆了覺得一切都是很不錯的吧。
她這樣想著懷揣之語托付給的書信很快到了府邸所在地。
“楓兒姑娘,你又我家少爺送信來了,真是辛苦你了。”
開了門一看來人是風遙之看門的廝立刻笑嗬嗬熱情地放風遙之進了院子。
簡桐早早等在客廳裏,一看到風遙之他立刻迎了上去,“楓兒姑娘,之語她最近還好嗎?”
“她挺好的,”
風遙之一邊拿出信封一邊回答。
“這是她讓給你的,”
給了信她並沒有在這裏多待,拿到回信她直接離開回宮裏。
走在回宮的路上她走了大半路程在最後一段路上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似乎,有誰盯上了她一樣,背後總是感覺有雙眼睛一直跟著自己。
或許……是錯覺?
她這樣想繼續往前。
淩空利刃劃破空氣聲,風遙之猛地側身避開飛來橫刀。
果然不是錯覺,真的有人跟著自己。
“閣下跟了一路既然已經出手,何不出來一見光明正大來鬥一場?這樣陰處向我一介女子出手未免不厚道零。”
話音落下,藏在黑幕裏的人真的站了出來,“叛逆斜,殺無赦。”
風遙之:“……閣下是認錯人了吧?我並不認識——喂,君子動口不動手的不帶這樣子的啊喂!!”
風遙之很苦惱,一言不合就動手什麼的她表示這樣根本不好的成不嘍?
奈何人家不聽她的話,除了一開始那一句他壓根沒同她答一句話。
因為完全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