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個殺的故意在整她是吧?!

鬆融覺得自己真的是為北昱棠操碎了他一顆老媽子的心。

人家姑娘每都在想著怎麼離開他難道沒看出來?完全不可能的啊。

可是,就吧,他看出來了居然也不想想辦法挽留住她。好歹人姑娘還是一國女帝又是占著他未婚妻名頭,怎麼著對他也是有莫大幫助不是。

再者,他其實還是挺希望來個女人治一治……呸,照顧他。

“哈欠哈欠——”

揉著通紅淚流不止的眼睛低頭看看弄得七七八澳玩意兒他心疼自己兩秒。

傻子也不會辣椒拌洋蔥這麼幹吧。

但是他這麼幹了。

視線轉向自己一雙又紅又腫布滿疹子的手,他搖頭歎氣。

這是最後一次幫那個不開竅的木頭,姑娘再要走打死他都不繼續,反正那個木頭自己都不在乎他幹嘛再替他操心不是。

時間就這樣一晃又是半個月。

風遙之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一個多月了,之語姐姐她們一定以為自己不告而別很可能以後都不理自己了。

如果是真的她該怎麼辦?

她在這地兒舉目無親身無分文的,能去哪裏?一直住在這裏是不可能的。

雖然不知道動不動搞出那些事的人目的何在,總之不會是為了留下自己讓自己長期住下,她更偏向那人是為了拖延住她好對之語動手。

好歹是相處了很久又替之語送過多次書信風遙之多多少少猜到些之語在做的事,對她的身份也有個大概猜測,雖然沒有被證實了總歸是錯不了多少。

但隻要是不會牽扯到自己除了之語安危她不會去管其他。之語對自己有恩,而她也答應過粹兒保護之語,她是不會讓她陷進險境的。

如果自己猜測是真的那麼首先,她得想辦法離開這地方。

當然離開以前她須得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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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融看著坐在書桌前安安靜靜練字的人頗感頭疼。

特麼他忙裏忙外忙死忙活在想方設法留下女帝,為了這他甚至犧牲了自己頂著被自己坑破產的風險結果還是留不住人結果這裙好竟然還有閑心逸致裝文雅!

到底這人還記不記得女帝是他北昱棠的未婚妻不是他鬆融的未婚妻?!

不氣,不氣,他要冷靜。

這人是衣食父母他不能衝動,衝動是魔鬼,衝動了例銀假期藥材源就都泡湯了。

心裏憤憤的要死他臉上還得扯著抹笑,

“棠,那姑娘已經溜到門口了你不去攔下她嗎?好歹她也是你的未婚妻,何況她現在什麼都忘了萬一出事她——”

最後一筆收尾,北昱棠放下筆,朝一邊擺著的木盆走去,“沒有萬一,她不會有事。”他也不可能讓她出事。

鬆融好奇問:“難不成你已經派人去請她回來了?”

難得啊,木頭竟然開竅了。

“沒有,我讓人給她放行了。”

北昱棠擦幹手上的水往門外去,“走吧,去看看我的好皇兄又帶了什麼好差事給我。”

“不是你、你——欸我你怎麼還把人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