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霖沉默半晌,有眼淚啪嗒滴在他握緊的雙手,“首領,我、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在改了,您能不能就讓我、讓我就這樣,行嗎?我真的,實在是太太太愛唱戲了。
要不然我給您唱一段兒《遊園驚夢》?
您聽了沒準也會愛上——”
被稱為“首領”的女子頭也不抬直接不耐煩打斷了他的話,“停停停,我不想聽,懂嗎?我一點不喜歡戲所以我也不懂戲,你就是給我再長唱個百八十遍百八十段也好我還是不喜歡。
你愛怎麼樣怎麼樣隻要別在我跟前這樣就成了。這樣總行了吧?”
煩不煩,她這裏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他還嗶嗶個沒完沒了,不就一個任務結束正經點稟報完了然後離開愛咋咋地這樣不好嗎非得,非得在她麵前刷一波還是怎麼地!
一碼歸一碼,生完氣她複又問:
“那人那麼拙劣的演技陛下就沒有懷疑是圈套嗎?”
“沒有,但蘇世子應該是看出來了,隻是他同那女的胡扯瞎掰了有一會兒才跑路。”
“蘇世子?陛下和他在一起?”
“是,”
“好了沒別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
頂著通紅眼眶於霖怏怏往外去。
“等等,除了那兩人還有其他人在嗎?”
“沒櫻”
“沒迎…”
她擺擺手示意他出去了。
鴿子從大開的窗戶飛進來,她打開它腳上帶來的信紙打開,又叫住了已經出去準備關上門的人,“於霖,你先別走了。
陛下那裏,出事了。”
——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色彩,熟悉的身邊人,emmm,蘇漓在想他有一句憋了老久的他大爺的二大爺的三大姑的祖宗十九代要不要罵出來。
可去踏馬的吧,他居然又又,又被綁架了。他和風遙之又被綁架了!
“風遙之?風遙?楓兒姑娘?看得見我嗎我過來找你??”
作為一個失憶了並不很熟悉這貨的風遙之毫無顧忌出了自己的心裏話:“這兒黑燈又瞎火的你確定能找得到我位置??”
“……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倔強伸腿,踩在一團結實的某物上,有東西一點一點攀上他腳踝,下一秒,他大叫一聲一蹦三尺高,“啊!!有東西!有鬼呀!!!”
“老子艸你大爺的鬼!姓蘇的你踩的是老子的手!”
可真去他娘的特麼這麼熟悉的場景還特麼這麼熟悉的人,他南臨鈺是造了什麼孽又跟這倆貨一起了?
南臨鈺內心簡直,嗶了狗一樣糟糕。
就知道蕭藺那個王鞍沒安好心!
每次他跟蕭瑉那貨一鬥起來倒黴的就是他這個夾中間的!
唉,人生果然艱難,尤其當他們蕭姓皇室的攝政王更是“蹭蹭蹭”往上漲的艱難。
所以當初他為什麼就為了那幾本破書就聽了蕭瑉那個混球的忽悠?
後悔都沒地了吧現在。
不過話回來這倆貨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你們不是應該在南瀾怎麼跑到南耀的地盤來了?還是你兩個其實是在私奔然後一路逃到這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