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那麼喜歡一個人,一點也不比你少。”嘴角帶笑,弧度恰好。
“那天晚上我幸福極了,我可以清醒,卻可以不那麼清醒。”秦夜一臉陶醉,像是回憶著世間最美妙的瞬間。
“那個時候她並沒有徹底忘記你,居然還叫著你的名字。”秦夜臉色有些猙獰,很快就平複下來,“我該死地在意,可是我會讓她徹底地,徹底地忘記你!”
“很快了,很快……”秦夜麵無表情地放下手中才喝了幾口的酒杯,直起身來瞥了一眼趴在桌子上醉的不醒的人。邊走邊說著,“而你,永遠也毫不相關了……”
當我們拋開一切光鮮的外表,看到血淋淋的真實,疼痛便無法抑製。
在某一種神經質的疑問當中,徘徊在緊繃的狀態之下。
或許,還是放開的時候了,如若不然,便再也舍不得了。
我看著別人的幸福,於是越加覺得自己不算好。
從北京到德國法蘭克福的航線,十多個小時的路程,漫長到叫人昏昏欲睡。客機途徑西伯利亞上空,在這北極圈上緩緩飛行。
時間應當是深夜,天空卻遲遲不肯黑下來。墨藍色和淡粉色的如絲綢般飄逸,又如同美人的麵紗般引人入勝。
我不可能是度假,隻是工作。至少在這樣的間隙看看風景,也能叫難過的心情得到緩解。我甚至不知道這樣不知所謂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可是它不會結束。
前天父親才允許出院了,就算這樣我仍然好擔心。
手術前他抓緊我的手,很久才肯放開。爸爸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我。這隻是一個小手術,可是對於上了年紀的人來說,每一次都是從鬼門關劃過。
所以我決定以結婚為目的地叫朋友給物色一個了,所以我會很忙,忙到再也抽不出時間思考其他了。
每個人都有改變,而我,依舊故我。
然後,那些錯誤令我疲憊。那些跌宕使我淩亂。我,沒有人懂。一切,源於——活該。
回國,出了機場,大包小包的一大堆東西,我覺得我是瘋了。買了一大堆沒用的東西,當時購物的時候一定沒帶腦子。
“需要幫忙嗎?”男人三十來歲,長得並不出眾,有些眼熟。
“哦,謝謝。”我沒有拒絕,有沒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他幫我將行李送上出租車,我再次向他道謝,一切就算結束了。陌生人,最終還是得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