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看似隨意地坐姿,幾分鍾裏已經調整好幾次,那倆女妖精企圖伸爪摸他,被他不動聲色地閃開,眼裏一片深沉,緊抿的嘴角暗示著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在別人看來,這是左擁右抱遊戲人間的浪蕩子。
在芊默看來,簡直是渾身寫滿了ss(求救)的可憐,給黑難受壞了吧?
這些庸脂俗粉,他怎能看得上呢,對別的男人來,這種豔福自然是十分受用,但對他來,上刑差不多。
想到這,芊默身體裏湧動的領袖人格除暴安良的基因控製不住了。
她可憐的純情王子等著她救呢。
“會下棋嗎?”陳萌看著監控器裏可憐的兒子問芊默。
芊默點頭,“家父在我幼年時,讓我學過幾年國際象棋。”
“有時人生就是一盤棋,對方在算計我們,我們也在研究對方,就比如現在,這一步走出去,就是要迷惑對方的判斷,這個視頻出去後,對方既能看到他想看的,又猜不到我們想要做的,把雷埋下去,讓他在清歌一片裏踩雷。”
陳萌的手做出爆發狀,“踩到咱們的雷,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你別被眼前的表現所迷惑。”
芊默想想,“師傅你不用這麼擔心我的,我不是孩,我能想得開。”
陳萌麵上穩重點頭,心裏的人摔!
掀桌子!(╯'-')╯︵┻━┻
你丫不是孩,老娘是孩好伐!擔心你怕你受不了好心講講,瞅瞅你,還能不能端正態度做一個啥都不知道的傻孩子,滿足下人家想當人生導師的心願了?!
“師傅,我能不能改下您老人家的棋路?不是我看不開吃醋什麼的,你看黑都什麼樣了你忍心這樣折騰他嗎?”
陳萌一看,是啊,看給兒子委屈的還有,默默真不是吃醋?
嗯,她信了才怪!
“你打算怎麼改?”陳萌問。
“給我找一套這裏麵‘陪酒人員’的衣服。”
男友出任務不能掉馬甲,又難以忍受劣質女人的騷擾怎麼辦?
當然是親自下場拯救他啊!
黑喝了快一瓶紅酒。
這一夜對他來格外的漫長,第N次閃開妖女魔爪,背了一遍他加入空特時的宣言,這才把強烈的惡心感壓下去。
是的,為了使命,這些都可以忍忍。
耳畔是那些膚淺人類的俗言亂語,不堪入目的畫麵躲都躲不過去。
正前方的那個豬頭男已經把手伸到邊上女人的衣服裏了,黑一飲而盡,想得卻是他可愛的女神。
這個時間,她應該已經準備熄燈就寢了吧?
穿著草莓圓點睡衣躺在被窩裏,萌人一臉血。
邊上的花癡女又貼了過來,黑借著倒酒的動作閃開,眼角的餘光掃到女人鏤空的後背,十分嫌棄。
所謂妖嬈,跟穿得多少有什麼關係?
穿的少透出來的也不過都是廉價的味道,擦的那是什麼香水,畫的那是什麼鬼妝?
辣眼睛!
於昶默控製不住厭惡,在八爪女纏在自己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一把甩開,手裏的高腳杯也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