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卷毛就放下戒心,跟芊默南地北地聊起來。

陳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搖頭。

二爺更是看穿這一切,夫妻倆雖不知道雙默到底發生了什麼,卻能從黑和芊默這段時間頻繁出去的表現感受些許端倪。

兒子帶著齊齊走,把卷毛這個娘炮留下,肯定是為了就近保護默默。

而默默的態度,也讓二爺夫妻堅信了,兒子有事兒瞞著她。

“我要不要提醒下卷毛?依我看啊,他頂多有一,就得讓咱家默默套出來。”陳萌自言自語。

她自己帶的徒弟,什麼水平她能不知道?

芊默是那種沒事兒跟人嘮家常的女人?

“我上樓時,還看到默默跟他討論失眠,娘炮他好幾沒休息好了。”二爺完後,夫妻對視一眼。

壞了!

陳萌匆忙起身,再找芊默,蹤跡不見。

卷毛也沒了!

太姥姥正坐在客廳聽熱血國漫。

“姥姥,默默哪兒去了?”

“她跟毛毛出去了,是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給卷毛治療失眠。”

陳萌扶額。

完了,晚了一步。

算了,她還是通知兒子一聲吧,甭管兒子背著默默鼓搗了什麼,默默現在一定是知道了,兒子的那個娘炮隊友,哪兒是芊默的對手啊。

正如陳萌所料,芊默把卷毛拐到她和黑的四合院裏,門一關,對卷毛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

卷毛下意識地揪緊衣領,他怎麼ji得陰森森地?

錯覺吧兒媳婦這麼乖巧的普通女孩,還能把他這世界前三怎樣了不成?

四十分鍾後,卷毛躺在貴妃椅上呼哈地深眠,在這期間他到底了什麼做了什麼,一概沒有印象。

隻記得他這“溫婉”“毫無殺傷力”的兒媳婦,了一套引導詞後,他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最後一個印象是他讚歎,兒媳婦這催眠手法真厲害啊,把困擾他好久的失眠輕鬆搞定了,牛。

豈止是搞定了失眠,連話都套出來了。

芊默黑著臉。

很好,於昶默這個王八羔子,忒好!

她這貨怎麼會突然倒戈,帶著齊齊出國,合著是把齊齊當誘餌,去釣齊齊那個渣爹去了吧?

怕她跟著著急,索性連她一起都瞞著。

這子真是飄了。

芊默要是沒有這顆肚子,直接殺過去跟他彙合了,實際她也是這麼想的。

人都要出門了,突然肚子一陣劇烈的胎動。

芊默被踹得停下,眉頭微蹙,疼得有些彎腰。

這孩子很少這麼動,芊默等疼過去了,思路也清晰了。

她有些明白於昶默為什麼會背對著她做這些事了。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絕非是意念控製就能解決的,情緒也不如孕前穩定。

孕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職業,漫長的十月懷胎,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會有意想不到也控製不住的變化。

芊默迅速調整好心態,殊不知,她這短暫的情緒波動,會給後麵帶來一個意想不到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