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您還想繼續研究奧瑞金嗎?”燨燨抬頭看向徐芳芳。
“我做事情喜歡有始有終,喜歡一個人也是如此。”徐芳芳微笑著回答道。
“您就這麼喜歡我的父親?”燨燨疑惑不解地問道。
“我這個人不知道什麼叫放棄。可是你的父親卻一直對我避而不見。”徐芳芳苦笑道,“他選擇了與犬類人共存,可最後又得到了什麼?他所創造的組織如今卻想親手將他消滅。”
“hfa隻是在通緝他,懷疑他叛逃組織。並不是真的想將他趕盡殺絕吧?”燨燨猜測到。
“他們的動機已經很明顯了。”徐芳芳冷笑著說道,“從他放權給犬類人以後,hfa早已不是當初的組織。”
“燨燨,不得不說,你們父女倆還真是像,都是一樣的天真善良,不忍心傷害他人,不忍心發動戰爭。”徐芳芳神色複雜地看著燨燨,“不過,他如此執著於與犬類人交好,也是有著他的目的。他急切地想要複活這個世界的你。”
“算了,我們不聊這個沉重的話題了。”徐芳芳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她知道燨燨根本就不會聽她的勸,就像她的父親一樣固執。
交談間,空氣竹筏已經漂到了大樹身旁。
“燨燨,我剛才跟你提起的那些話,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奧瑞金可以搭建新型通訊平台的事情。這將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徐芳芳一臉嚴肅地說道。
“如果胡鑫和球球他們問起呢?而且悟空1號早就發現了這棵樹能發射信號。”燨燨說道。
“你就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徐芳芳說道,“奧瑞金的存在,關係著人類未來存亡。我們務必要將它的秘密死死守住,直到人類再次遇到危機的那一天。”
“好的,徐教授。但願永遠都不會有那樣一天。”燨燨的心情沉重了起來。
“你會爬樹嗎?”徐芳芳指了指樹杆。
燨燨猶豫了片刻,才回答道:“我爬樹技術不行,小時候我媽都不準我做危險又不文雅的舉動。”
“你媽還真是……她自己都不是淑女,還想把你教成淑女。”徐芳芳笑著說道。
“同感。我媽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女漢子。家裏的事她一個人就承包了。”燨燨笑著說道。
“你覺得你的父親究竟喜歡你母親的什麼?”徐芳芳好奇地問道。
“感情這種事情,旁人通常都看不懂的。”燨燨思索後說道,“我覺得我媽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家庭主婦。她沒有你迷人,沒有你有才華,或許也沒有像你這般愛著我的父親。”
“但是他們兩人偏偏就看對眼了。”燨燨說道,“女神和男神大多是用來看的,他們在普通人眼裏永遠是高高在上,隻可遠觀的存在。但是論起過日子,還是講究踏實感。”
徐芳芳笑著問道:“在你眼裏king不算是男神嗎?那你為什麼還願意靠近他,留在他的身邊?”
“他不一樣,對我而言,他是這個世界唯一與我有著關聯的人。我們有著一段共同的過去。”燨燨微笑著說道。
“可人類與犬類人真的可以在一起嗎?”徐芳芳擔憂地注視著燨燨,心裏暗自盤問著自己。
“既然你不會爬樹,那就由我上去吧。”徐芳芳抬頭看了一眼樹梢,目測了一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