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盜匪都會有一兩個自己幫眾的標記,這種標記就現在的團夥一樣,或者是一兩處紋成相同的紋身,或動物或字跡,表示衷心。
所以,岑昔看到兩人後背上相同的紋身時,頓時想起俊老七所說,這北昌也有盜匪的,且喜歡在背後刺字。
所以,查出這些盜匪的來曆與背後暗殺她之人,這是其一;
其二,就是那失蹤的彭飛,雖然岑昔很想先查出了暗殺她之人,如此之後,才能名正言順地與這安修君斷了聯係,她的行動就更方便隱秘了。
可是如今,時間不允許,而尋找彭飛之事更重要,也隻有尋個法子才行。而且越早她找到彭飛三人的希望就越大。
可是那吃飽喝足的安修君,此時坐在她的竹榻上,一副將她的地盤當成了自己的地盤的神情,頓時有些頭疼起來。
當日真不該一口答應男子一個星期來住一次的要求,簡直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實在不行,隻有等深夜,今日男子總沒有借口再賴在她的屋內。
“京子文生——京子文生——”就在岑昔頭疼之際,又傳來一個歡快地聲音,岑昔的頭就更疼了,這一個沒擺脫,又來了一個。
簡直是要她的命了。
“蓮河哥哥——”岑青第一個奔了出去,陸蓮河一把抱起小女娃子,高高地拋向空中,跟著雙手牢牢接住。
“咯咯咯——”惹得小女孩歡快地笑聲。
“蓮河,別嚇著阿青。”淳風一把攔住要再次拋棄的陸蓮河,不顧陸蓮河反對,已經將阿青放在了地上。
“阿青,你蓮河哥哥帶了禮物給你,快去拿——”
岑青頓時被禮物吸引了,跟著小廝奔向陸蓮河的馬車。
“京子文生,安修君,你們二人太不厚道了,本少爺就說了幾句話的功夫,你們就沒有影子,原來躲在這裏喝梯己茶,本少爺可不依,岑京,快給本少爺也斟一杯。”陸蓮河一屁股坐在了木桌前。
“蓮河兄,京這裏簡陋,實在是怕你這大少爺不習慣。”岑京無奈地歎口氣,這是鬧哪樣,早知道,在樹林裏,她見著這兩人,就該翻個白眼,直接走人。
交什麼好友,還整什麼友誼。
“岑京,就憑你這話,就該打,欠揍。”陸蓮河說著已經撲了山來,就要教訓岑昔。
“投降,投降,我嘴欠——”岑昔立刻求饒,朝著一旁躲去的。
“蓮河,別鬧了,正經事要緊。”衛淳風跨進屋內,先與安修君一禮,跟著說道。
陸蓮河這才停了下來,神秘兮兮地看向岑昔。
“岑京,今晚上可是有活動的,你可跟我們一起去?這可是初試之後必有的活動,錯過了就可惜了——”
岑昔一愣,頓時看向陸蓮河,頓時覺得眼前的少年順眼了許多。
“自然要去的——”正愁沒借口離開呢。
“安修君呢?”衛淳風微笑地問向竹榻上的男子。
“本王今夜還有事。”那竹榻上的男子頭也未抬,岑昔心中一樂,不去正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