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搖搖頭,或許這其中有著蝴蝶效應般的千絲萬縷之聯係,可是,作為現代人都未研究透,自然,這一套理論荒謬成分多於科學。
“你搖什麼頭?也是,上課並未聽講,自然不知道先生所講是什麼。”江建弼嗤笑一聲。
“所謂天象,就是天之象,重要的是搞清楚天是什麼?那星辰萬物為何物、那明月為何物。”岑昔順手拿過一旁文生的透遠鏡,湊近眼前,倍數雖低,比不上舒一澄手中的那一隻。
“我們有透遠鏡,能夠觀百米之外事物,建弼文生可曾想過,這透遠鏡可以更精良,可以見千裏、萬裏以外之物?到時候,我們用肉眼見到的天象與用他所見,會很有所不同。”岑昔開口說道。
天象的研究,他們那個時代也都是剛剛開始,航天飛船、火箭、太空站是人類踏出地球的第一步。
“你究竟想說什麼?”江建弼一愣,覺得岑昔的一番話莫名其妙,倒是旁側一些文生,莫名一動。
“我是說,想要研究什麼,就必須搞清楚那是什麼,才能研究。”岑昔放下透遠鏡,也不作過多解釋,而是朝著陸蓮河、衛淳風二人示意,準備走了。
岑昔拿著書本就走,身後的陸蓮河做不到如此瀟灑,研究,那天象遠在天空,怎麼搞清楚,下一刻,已經不見岑昔蹤影,頓時喊著追了出去,衛淳風雖也疑『惑』,卻無奈地跟了上去。
倒是一文生,盯著岑昔扔下的那透遠鏡,若有所思。
岑昔剛出門,突然間,一陣『騷』動傳來,緊接著一連串的腳步聲,官兵飛快地湧了進來。
“各位文生,不要隨意走動,大人有話相問——”一名官員說道,那些官兵已經齊齊排在了學院門口。
“怎麼了?”
“這不是霖鎮的州守,林州守麼?”
“這麼多官兵,應該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眾文生竊竊私語,岑昔與陸蓮河三人也一並攔在了書院內。
“晦氣,這上學第一天,就遇到這樣的事情,簡直晦氣。”一旁文生神『色』不悅,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岑昔耳中。
“怎麼,你知道這是出了什麼事?”另一文生悄悄問道。
“聽說,學院山下的發現了幾具屍體,其中還有我們學院文生之人,所以驚動了州守。”
岑昔聞言,手指一動,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不是什麼好事咧。
她本想今天就動手,一並解決了田塍,可如今,隻怕沒有那麼好出手了。
“各位文生打攪了,因有公事,耽擱你們一些時間——”那官差開口,已經將整個院子圍了起來,所出學生一一在院門口登記,問明了這兩日的去處,這才放行。
“岑京,我們也走吧。”陸蓮河見此,說道。
岑昔點點頭,將那日之事又前後在腦中過了一遍,確保並未差錯,這才點點頭,朝著官兵而去。
剛至門口,岑昔猛然發現,那官差一人手中,竟提著一個壞成兩半的鍋蓋,那鍋蓋上斧頭印跡十分清晰,岑昔臉『色』抽了抽,忘了這個已經廢掉了的的鍋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