賑災、救災、防控、疏洪,一道環節都不能疏漏,才能真正地解決洪災的險情啊。
岑昔下一刻喊來了尚茯靈,倒不是岑昔十分信任此女子,而是係統一早就給女子加上了白『色』的標記,就與安澤郡一眾官員一般,所以,有係統這個自動甄別器在,眼前女子的身份的確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尚姑娘可知這所去耕山的路徑,如今那一條安全些?”岑昔下一刻喚來了尚茯靈。
“啟稟大人,去耕山有四條路徑,那兩道大路如今已經塌陷了,恩師所行的第三條雖然快捷,但凶險異常,民女卻知道第四條路,從安澤郡一路湘西,從魏翠山底穿過去,雖然路途遠了些,卻是相對安全的。”地上的女子字字清晰說道。
岑昔在女子說話的同時,慢慢查看著地圖,所說四條路徑與地圖上一致,顯然這尚茯靈沒有『亂』說,而且這尚姑娘的底細,綏生細細查過,的確如所說一般,一直跟在那厘大人身後。
“大人,這第四條路雖然安全,但是若無人帶路,極易『迷』路,民女曾走過兩回,路徑熟悉,民女願為大人帶路——”尚茯靈開口說道。
“那就有勞姑娘——”岑昔點點頭。
不到半個時辰,兩匹驢子被這幹糧一應等物,安修君與綏生、綏如都已經喬裝打扮,如今樣貌大改,安修君同樣變成了一個麵『色』平常的“侍衛”,岑昔換了一套短裝衣衫,還有的就是兩名牽驢的侍衛,以及尚茯靈一女子。
岑昔進內先拜別了“安修君”與國師,跟著帶著這無名侍衛與尚茯靈離開了安澤郡。尚郡守帶著眾官員送到了城門外。
此時,誰也不知道,安修君已經離開了安澤郡,那郡府之中,替身依舊坐在正殿之內,而國師親自守著,自然不會有人懷疑。
一處那安澤郡,安修君自然走不動了,綏生立刻牽來了驢子,此時也沒有講究,那安修君坐上驢子總比兩隻腳走的好。
“尚姑娘,你是女子,體力弱一些,另一頭驢子你坐吧。”岑昔看了另外一頭驢子,除了些幹糧,並沒有多少東西。
“多謝大人——”那尚茯靈應首,到沒有客氣推辭,坐上了另外一頭驢子。
岑昔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山內的環境,隨時洪水遍地,但是這魏翠山中,卻一片鳥語花香,完全看不出洪水的印記。
“大人小心,這魏翠山雖然安全,但也有幾處淤泥濕重,一不小心,就會陷榻活滑落下去下去,但凡微軟的土麵,就更需小心些。”那尚茯靈回頭,指著左側一處。
岑昔見果然是一處滑落的山石泥土,那大腿粗的樹木連根塌陷,隻『露』出葉黃的樹頂。
“多謝姑娘提醒——”岑昔頷首謝道,然而這一段山路過後,山路漸漸變得艱難起來,所行都是濕滑之地,一行人不敢貪快,慢慢朝前走去。
“快看,那裏是什麼?”走了一天,驢子上的安修君都未開口,卻在此時,突然開口,所有人立刻朝著男子所指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