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五,得到的消息可準確?”安澤郡正府之中,黑衣人首領一把抓住了麵前一人,語氣沒有了往日的從容與鎮靜。
“忠七已經帶著人趕往嶺澤郡,後半夜我們就能收到消息。”地上的人飛快地說道。
跟著門外響起匆忙的腳步聲,屋內之人立刻看向屋外,讓下一刻就已經知道屋外是何人。
“國師,國師,小心腳下——”隻聽到一個焦急的聲音,正是國師身邊不入流的弟子——冥澤。
屋內黑衣人頭領上前一步,迎上走進來的果實。
“可是有殿下的消息了?”國師不等跨進門,焦急地問道。
“是,但消息是否準確,隻有等忠七傳來的消息。”黑衣人頭領說道,“國師,你這幾日為了對付噬魂者,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尋找殿下的事情交給我等。”
“如今殿下能依靠的就是你們了。”國師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麵前黑衣人的肩膀,“忠一,殿下並無大礙,老夫能夠感應到,但是,老夫讓你們前來,是為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國師,可是噬魂者之事?”黑衣人頭領頓時麵色一正,言語中都帶著迫切。
“是,自從五年前王後被噬魂者所傷,我們追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噬魂者的消息,但這一次卻不一樣,先是從厚照國邊界,一路尾隨殿下,被我等將其困在了邊界,但老夫有心放他一馬,就是為了勾住這幕後主使來。”
“國師依舊懷疑,這放出消息的是祿王?”忠一問道,“親衛隊的視線從未離開過祿王,若國師相信親衛隊的實力,那麼祿王應該與祿王並沒有關係。”
國師聞言搖搖頭。
“你們能夠盯著祿王,卻沒有辦法盯著知畫師,此人行蹤詭計,這噬魂者定然與他有些關係的。不然,怎麼解釋,太子殿下的消息會從慶宮中泄露了出去,這才讓太子殿下在回國之途遇險?”國師繼續說道,“雖然,老夫有意隱瞞了殿下的行蹤,但是祿王報太子殿下薨斃,又躥唆著國主舉行了國喪,其心昭然若揭。”
黑衣人頭領陷入沉思,但是,卻又無話可說,再者,並沒有查到更進一步的消息。
“祿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國師見此,立刻又問道。
“祿王三日後到達安澤郡,如今國師傳出去的聲勢浩大,祿王他不敢不來。”
“那就好,隻要祿王來了,這次就有五層的把握了。”國師點點頭。
那隊飛速疾馳的馬隊在後半夜暴雨疾馳中到了嶺澤郡,直奔官衙府邸,卻見那豫侯正在書房之內,捧著書,認真地讀著。
那屋外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不是殿下?可到底不甘心,冒著暴雨又飛快地將每一間屋子都找了一遍。
而岑昔帶著安修君已經在雨中抵達了嶺澤郡南端的一處堤壩修築的工地。
岑昔的視線不敢離開馬車,索性將馬車一並拉進了夏文燾搭起的帳篷之中。
“岑大人——”
“岑大人——”眾人紛紛起身,岑昔抬手,止了眾人的虛禮,立刻看向桌上的圖紙。
“哪裏出了問題?”岑昔直接問道,夏文燾以及衛樺不會不知道石閘拉起的重要性,此時還沒有拉起,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