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許去,你一個文臣瞎摻和這些做什麼,那些是噬魂者,當初你是僥幸,僥幸知不知道,若不是那怪物吸了我的精氣需要時間休息,那麼會那麼容易對付。”安修君一聽更急。
“亞父,你糊塗,這些噬魂者是祿王引來的,還不如早些告訴父王,讓他派人來收拾,何必我們動手——”安修君立刻說道。
“忠七,取我的鎮魂鞭來——”國師轉頭,看向候在門口的忠七,岑昔明顯感覺到男子身形一震,頓時一臉哀求地看向國師。
“怎麼,難道本尊使喚不動你們,這鎮魂鞭也使喚不動你們?”國師聲音立刻提高了幾分。
安修君手一慌,跟著臉色已經慘白,立刻使眼色給忠七。
忠七頓時左右為難,下一刻將目光投在了岑昔的身上。
岑昔一愣?
我?讓我卻勸安修君去還是勸國師不要拿什麼鎮魂鞭?
自個看著辦,能勸動一個就成?
岑昔轉身,見安修君咬著唇角,那齒貝幾乎要將唇給咬破,擠出鮮豔如血的緊張來。安修君回頭看岑昔,此時忠七已經“乖乖”地去取鞭子了。
岑昔張了張嘴,以如今國師堅定的態度來看,這安修君挨鞭子是逃不掉了,隻怕挨了鞭子還逃不了去的命,還不是現在改了主意才好。
而且見安修君的神色,如今也知道怕了,看來這小子有些鬆動了。
可是,安修君到底是太子,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且一慣是捧慣了的,這時候,自然需要一個台階下,才能讓安修君看起來退的理直氣壯。
岑昔立刻上前一步,這時間也把握地恰恰好,忠七拿著鞭子剛剛到,那安修君的臉色更為慘白。
“殿下,京能夠再耕山穀底保您平安,這一次也必定竭盡全力保您安危,而且,這一次,並不是我們二人,還有忠七、忠十六、綏生、綏如,人多勢眾自然實力更強,殿下以為如何?”
安修君一回頭,看向岑昔,那心裏糾結起麻花,明明想拒絕,可卻隻能答應。
“況且,殿下,若是您親自前往,一旦我們成功了,那麼其他的噬魂者,勢必不敢再輕舉妄動,到時候,殿下豈不是更安全一些?”
安修君看向岑昔。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岑昔肯定地說道。
“亞父,既然如此,本王便去一趟吧,那鎮魂鞭也不必拿出來了,本王看著那東西就頭疼。”安修君立刻使了眼色給忠七,那小子得了命令,立刻轉身要走。
“慢著——”國師卻開口了,安修君剛剛好轉的麵色頓時又皺了起來。
怎麼,亞父?本王這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殿下,這一趟也有些風險,亞父自然不放心,這鎮魂鞭是讓殿下你帶在身上,萬一有危險,也可防身。”國師慢慢說道。
那安修君一愣,臉色抽了抽,瞪著眼前床上的老者。
不是,亞父你……
這,這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