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一踏上極星台,立刻感覺到這極星台有一種奇怪的吸引力,人的身體就好像是磁鐵一般,被中間那根天探吸過去一般。
這讓岑昔的速度更加快的朝著厚照國國主身上而去,而岑昔的雙手剛剛觸碰到厚照國國主,一隻手已經狠狠地朝她劈來,而一靠近那一根巨大的金屬棒,那天地徒然一變,岑昔眼前徒然就成了一片汪洋一般,而她就像是進入了水中一般。所有的動作都緩了數倍,連跨一腳出去,周身看不見摸不著地東西牽扯著手腳。
岑昔眼看著劈來的手掌,想要躲避,身形卻像是被東西拉扯住,而對方的動作完全未受影響一般。
“轟——”岑昔的腦袋生生收了一拳,那傳遞來的力道也仿佛被放慢了數倍,岑昔被打歪的頭顱朝著一旁歪去,而又被一股力道給拉了回來,岑昔此刻的感受就像是身體在一種粘稠的液體中,揮不開就連所有的感官都放慢了數倍。
然而,岑昔卻緊緊地抓住了厚照國國主的胳膊,任憑那一掌打的她耳鳴眼花,昏昏沉沉。
“你幹什麼?”岑昔隻聽到轉過身來的厚照國國主一臉憤怒地瞧著她,而知畫師的身形已經再一次襲來。
極星台下一片嘩然,文武百官有驚慌、有尖叫、有已經嚇得渾身顫抖的。顯然極星台上的混亂場麵已經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然而混亂之前,厚照國國主雙手抓住那天探得一瞬間,沒有如五年前一般,銀光乍現,全身猶如銀渡一般。
而且,一道道藍色的煙氣從厚照國國主的頭頂慢慢地沿著天探上升著,那情形就猶如,什麼東西被從身體內吸出。
極星台上的三人在電光火舌中,岑昔緊抓著厚照國國主的胳膊,似乎拉扯著國主不讓其靠近天探,知畫師則是要從少年手中搶回國主。
“那是誰?”有些大臣則冷靜了下來,手指著極星台上,眾人才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
那個衝上去的少年是誰?
跟著,一個大臣率先指著台上的少年的身影,慢慢地說出三個字。
“岑大人?”
哪個岑大人,就是那個明裏暗裏已經傳遍了整個芾都的那個安修君的近臣,那個憑著一張小白臉,日日跟在安修君身邊,恨不得榖則異室、死則同穴了。
所以,暗地裏什麼樣的傳言都有,但唯一沒有的,就是這個少年有什麼才能,能夠出人頭地。
然而,此刻少年卻好好地站在極星台上,就連國師都十分謹慎,不敢踏足的極星台。
“他是誰?”台下微之的目光也落在這個少年身上,那身形晃如極星台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明明知道,這不是姐姐,甚至是個少年。
但是總有一種讓他說不出的熟悉感,就像是人在情急之中下意識的舉動會暴露一個人影響的東西。
微之眼眸微之,是了,是動作,姐姐跳起來的姿勢與旁人不同,那雙手撐地的姿勢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