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幹什麼?”采玉一把揪住了屈木,因屈木衝的急,采玉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了屈木身上,這才拉住了屈木。
“好姑姑,真的有事,大事——”屈木麵色焦急。
“什麼大事?”采玉問出口就後悔不迭,有急事自然不是她能問的,就算要問,也該是參大人問的名正言順。
“采玉,讓屈木進去吧,不能誤了大事——”明玉及時上前,拉下采玉。
“多謝姑姑——”屈木立刻抱拳。
“君上——”屈木的聲音在殿外響起,岑昔轉頭看向殿外,下一刻被上方的男子強行拉回,一陣溫柔纏綿後才分開。
“屈木在殿外——”岑昔貪念著指尖溫暖瓷實的觸感,差點忘了剛才聽到的聲音。
“讓他等會——”耳邊低沉的聲音意尤不足,不斷地點著火。
岑昔自然明白男子要幹什麼,雙手撐起,在兩人之間擠出一方空間。
“屈木現在來,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慢慢地坐起,揉了揉酸痛的腰肢,甚至對屈木的出現有些竊喜。
“好,我讓他進來——”宗離不舍地放開手,親自為眼前的岑昔穿了衣衫,套上單衣冷聲開口。
“殿下、君上——”屈木小心翼翼進來,這種場麵縱然見了久了,屈木還是感覺到自個的主子冰冷的目光。
“屈木,何事?”你最好有急事,且是十分緊急的事情。
“君上,宗將軍傳來緊急消息,璧山國的人已經開始動了。”屈木小心翼翼說道,宗離手一頓。
岑昔也感覺到了不對,立刻爬起身,屈木慌忙垂下目光,敬小慎微地將手中的信件遞了過去。
宗離展開,岑昔湊過頭去,隻見書信上娟秀倉促的字體,或許這倉促隻是岑昔的錯覺:璧山國叛軍聚集在鶴林山腳。
岑昔微微一愣,鶴林山腳啊,位於大荊西界,與璧山國相鄰,岑昔眉頭一皺,覺得有些不對啊。
至於岑昔為何西南界的韋定國,那是在未死之前,璧山國太子與赫連簡修提起過,而岑昔曾經認真翻閱過大荊國平亂璧山國叛亂之時,並沒有將韋定國作為重點,所以,岑昔十分肯定,韋定國一定可以查到什麼。
可是此刻,傳回消息的是宗宣,連宗離就相信的宗宣,這麼多年來浴血奮戰,大荊能夠支撐到今日,沒有宗宣是不行的,所以,岑昔就是想懷疑也無法懷疑。
“殿下有何看法?”宗離轉頭看向身側的岑昔,明顯感覺到女子似乎對收到的消息有想法。
“宗離這會不會是調虎離山之計?”岑昔突然轉頭看向男子,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十分強烈,宗離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岑昔的身上久久未動。
“殿下還是懷疑韋定國那邊有什麼計謀?”宗離開口。
岑昔點點頭。
“大荊國周邊的各國多多少少都有動靜,除了韋定國,你不覺得很奇怪麼?而且這韋定國這麼多年來,平靜地十分詭異,一個在叛亂之國邊陲的小國,若是璧山國勢強,自然會被欺淩,若是勢弱,自然想著如何撈一些好處……”
“殿下意下如何?”宗離放下紙張,女子的話不無道理,這韋定國唯一沒動的原因是,喚醒她的方法就是出自韋定國,可是,宗離卻相信眼前女子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