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這段時間裏,秦曉希至始至終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隻沉默的站在那裏。
閻靖煊就那樣看了秦曉希一個多小時,唇角始終掛著笑容,眼睛裏都是光彩。
現在曉希丫頭容貌精致,清絕如畫,又靈氣逼人、知書達理,且聰慧過人,世上隻有她配得上與自己並肩。
人們各有擔憂,場麵十分安靜,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回去的人們陸續回到了這裏,有的攙著剛剛醒來的人過來,有的則滿目怒火的提著長棍、砍刀而來。
“秦曉希,謝謝你,我當家的醒了,剛才對不住,我們都誤會你了”。
“沒事,隻要咱們村子裏的人沒事就好”,秦曉希搖頭表示沒什麼,隨即轉身去問已經醒來,但身體依舊虛弱的人,“大叔,想來咱們村子裏的事你都聽說了,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被自家女人攙著,男人怒目圓睜的點頭,“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咱們村子裏向來都相處的好好的,沒想到現在竟然出了這樣的敗類”。
男人說話的時候,眼睛掃向人群後方,那裏站著秦劉氏和秦大英、秦大田三人。
秦曉希順著男人的目光去看,心中了然一片。
“大叔,你身體剛好,先不要著急,有什麼話慢慢說”,秦曉希輕言安慰著男人,隨後問道,“大叔,昨個晚上你是不是和咱們村子裏的人一塊喝了酒?”。
“是”,男人重重點頭。
“酒是誰帶來的?誰組的局?”。
男人聞言,抬起因為憤怒而顫抖的雙手指向人群後方,“是秦大田,昨個就是他把村子裏的老少爺們都聚起來的,酒也是他帶去的”。
在場的人們聽了,表情錯愕,但霎時間便轉換成了憤怒。
秦曉希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但她並沒有表露出什麼,她想要做的是把事情真相一層層揭開,讓人們好好他們醜惡的嘴臉。
若秦劉氏、秦大英、秦大田做了其他事情,秦曉希或許不會這樣做,但現在不同了,他們的心越來越狠毒,為了一己私欲,竟然對村裏的人下手,若秦曉希今天不能為自己解釋清楚,那豈不是要被人們當成害人精、千古罪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嗎。
他們用心之歹毒,令秦曉希對其再無半點惻隱之心。
“你胡說,不是我、不是我”。
人們投去的目光讓秦大田感到害怕,他慌亂的揮著手、大力搖頭否認事情的經過。
“就是你,我當家的醒來就說了,昨個就是你叫他們去喝的酒,他們回來就昏迷不醒,要不是秦曉希,現在他們指不定成啥樣了,秦大田,我們跟你啥仇啥怨,你為啥要幹這麼傷天害理的事”。
其他受害者紛紛開口責問秦大田。
秦曉希抬起腳步,一步步朝秦大田走去,身上冷然的氣質令人望而心驚。
“你們下毒害人,最後還把罪名扣到我身上,剛才大家都著急到不行的時候,你們一臉得意,現在見事情敗露了,便又撒潑、耍賴、不認賬,這一次,我不會饒了你們,大家也不會饒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