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不講理,朕在你心裏就是蠻不講理的人,既然如此,朕又豈能辜負你對朕的評價”。
這個時候的閻靖煊嚴重的斷章取義,完全聽不進任何話。
秦曉希早就想過可能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所以便做了一些準備,匕首和剪刀都在枕頭下麵放著,可是她現在距離床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準備的東西壓根拿不到,自己頭發上也沒有什麼首飾,想拿根簪子都沒有,太坑爹了。
有了!
情急之下,秦曉希福至心靈,瞬間想到了一個辦法。
閻靖煊身形頎長、體格健碩,若是與他硬碰硬的話,秦曉希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把他推開,不過這種非常時期,完全可以用非常規的方法。
重要的是,現在她的身體得到恢複,有了些力氣,也可以用武力來反抗了。
想到就做,秦曉希在閻靖煊認真撕扯她的衣服時,用力起身向前做了一個俯衝,而後不待他反應過來,立刻把他踢到了一邊,一場順利的逃脫計劃,在眨眼間完成。
閻靖煊拍了拍被秦曉希踢中的臉頰,神色陰鬱的站起身看向了她。
此時秦曉希早已經跑到床畔拿出了匕首和剪刀,橫在了自己脖頸前。
她可以一時逃脫,但畢竟和閻靖煊力量懸殊,即便是在她全盛時期都不能夠贏得了他,現在隻恢複了六七層的她就更不用說了。
“閻靖煊,你若是執意這樣侮辱我,那麼我便死在你麵前”。
秦曉希這一刻真的有那樣的打算,如果清白給了一個她不喜歡的人,被人用這樣強暴的方式對待,她寧可死。
閻靖煊黑著臉站在那裏,黝黑的瞳孔眨也不眨的望著視死如歸的秦曉希。
“你舍得死嗎?你那麼思念雲夂熠,你舍得死嗎?蕩婦,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朕給你,你又為什麼要這幅模樣呢,你應該很享受不是嗎?”。
這個混蛋。
麵對那樣的閻靖煊,秦曉希已經想不出用什麼樣的形容詞冠在他身上。
“閻靖煊,你別這樣試探我,如果你執意那樣做,那麼你禁錮在身邊隻能是一具屍體,不要說什麼我即便是做鬼也是你的人,我若是當了鬼,你就更加由不得我了”。
反正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秦曉希也不在乎說出的都是什麼話了,隻想著躲過麵前的危機就好。
閻靖煊不說話,臉上掛著一抹邪肆的笑容,轉眼間就又變成了猙獰的憤怒,而後不顧秦曉希的威脅,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到了這個時候,秦曉希已經不慌亂了,橫在脖間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刺向自己,觸目驚心的鮮血立刻汩汩流出。
即便她已經這樣做,閻靖煊絲毫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他一把奪去秦曉希手中的匕首,並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
“秦曉希,天下唯你最深得我意,也隻你最不識抬舉”。
麵目猙獰的說完這些,他大力將匕首扔到地上,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直到他離開,秦曉希的緊張方才鬆懈了一些,脖子裏的痛感也才鋪天蓋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