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你今天來老臣府上所為何事?”。
閻靖煊不說話,江丞相終於沉不住氣率先開口了。
秦曉希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在心裏為閻靖煊點讚。
這個時候就是拚氣場、拚耐力的戰場,誰先鬆動誰就輸了,最起碼在氣勢上閻靖煊已經贏了一半。
“整個風和國都是朕的,每一寸土地也都是朕的,朕想到哪裏,還需要理由嗎?”。
閻靖煊淡淡的開口,如若幽深入墨的眸子靜靜的看著江丞相,看似平靜的外表之下,實則內裏硝煙四起。
江丞相一生都在官場,察言觀色的本領不是蓋的,閻靖煊那句話看似稀疏平常,實則卻含著另外的一層意思。
他是在警告自己若想在風和國待下去,就夾起尾巴做人,小心一點嗎?哼。
聽出了閻靖煊話裏的意思,江丞相想要開口說話,但這個時候,閻靖煊忽然側目看向李三,而後李三轉身走到馬車之後。
不等江丞相疑惑,李三很快便又回到閻靖煊身邊,與此同時,一個被打的血肉綻裂、不成人形的男子被兩個侍衛駕著走了過來。
江丞相抬眼去看,先是詫異了一下,而後五官瞬間放大,變得猙獰起來。
“江鬆!”。
兩名侍衛將不成人形的男子帶到閻靖煊麵前,隨即扔到了地上,揚起一片塵土的時候,那男子也因劇痛而悶哼了一聲,江丞相見了,連忙大叫著走到了他麵前。
“爹。。。。。。。。。”。
聽到江丞相的聲音,地上血肉模糊沾染著塵土的男子費力叫了一聲,但他的聲音嘶啞至極,如果不是極其熟悉的人,都聽不出他說的是什麼,即便是那樣簡單的一個字。
“江鬆。。。。。。。。。”。
看著自己老來得子的兒子,江丞相的臉上徹底沒有了傲慢,隻剩下了心疼和憤怒。
就在他想要扶起自己兒子的時候,閻靖煊突然一腳踩到了江鬆的手上,讓他痛上加痛,淒慘的叫聲再次響起。
“閻靖煊,你做什麼?”。
江丞相見狀著急,抬頭怒視瞪向閻靖煊,甚至直呼其名。
“做什麼?你沒有看到嗎?”。
閻靖煊依舊是淡淡的模樣,看的江丞相大手握成拳,哢哢作響。
“皇上,請問我兒做錯了什麼,你為何要這樣願望折磨於他?”。
江丞相雙目赤紅,可見已經怒到極致,但是不知為何,他卻沒有發作,而是選擇了讓自己冷靜,並質問閻靖煊。
“冤枉?都說江丞相公私不分、是非不明,朕本來還不相信,這一次朕算是見識了,原來江丞相果然是這樣”。
閻靖煊的情緒沒有受到半分影響,他唇角含笑,但卻讓人覺得陰冷萬分。
“你。。。。。。。。。”,江丞相聞言,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閻靖煊壓根不按常理出牌,回答問題也都是模棱兩可,著實讓人憤怒。
“既然這樣,江丞相又有什麼資格做我風和國的丞相,該讓賢了”。
三言兩語之中,閻靖煊直接剝了江丞相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