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宵被這一巴掌給打怔住了。他起身，看了看身下的舒小洛，紅唇有些裂開了，衣裳也被自己完全打開，淩亂不堪得搭在身上。再看舒小洛的臉，眼淚不停得從那雙大眼睛裏流出，順著臉頰，流到了脖子。整個人，淒楚無比。
最讓人害怕的，則是那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自己，眼裏，還帶了一絲恨意。
火宵這才清醒過來，驚覺到自己犯了什麼大錯。
“洛兒！對不起，我......對不起，對不起......”火宵伸手就想將舒小洛抱起來。
“走開......”舒小洛聲音嘶啞得說道，也不知是因為剛才哭喊的太厲害，嗓子啞了，還是她已經精疲力盡，不想說話。
“洛兒......”火宵也沒想到，自己如何會做出這等事來。剛才就像是被魔障了一般，根本就沒有了自己的意識，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得到她，得到她！
舒小洛不開口，隻是慢慢地起了身，將衣服穿好，然後下了床，往門口走去。
“洛兒，你要去哪？對不起！剛才是我一時衝動了！洛兒......”火宵一把拉住舒小洛，不想她離開。
舒小洛被迫轉過身，又麵對著火宵：“我討厭你。”
聲音很平淡，可是說出的話，卻像一把利劍，直直刺入了火宵的心髒。他甚至有種錯覺，這一刀，遠比慕容秋的那一刀，要刺得深。
“洛兒，我隻是，隻是氣瘋了，我從來就沒有將你當成是我的玩物……隻是……我……對不起！”火宵似乎除了對不起，也不會說其他話了。
他看進舒小洛沒有生機的雙眼，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手。
舒小洛慢慢往門外走去。
弱小的背影，讓火宵覺得，自己可能，真得要失去她了。為什麼，明明那麼喜歡，卻還是在彼此折磨呢？
舒小洛在婉玨宮睡了整整兩天。
這兩日，渾渾噩噩，腦中像是走馬觀花般，閃過許多念頭，許多片段。舒小洛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那麼難受。回家的念頭，再一次被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