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朋友終於來了。
他叫崔磊,個子不高,身體偏瘦,帶著一個度數挺高的近視鏡。他在電台主持了5年的節目,那是一個講述情感故事類型的節目。他的口碑很好,有很多忠實聽眾。
他從坐下就道歉,不知重複了幾遍。自我介紹後,言歸正傳。
我說:“稿酬方麵好說,我著純屬幫忙,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幫到你。”
崔磊說:“這不難,聽眾的需求就是更真實,更貼近與生活。因為大家每天忙碌,更接近與麻木了靈魂,我們就是抓住這一點,就像找一顆石塊,去擊破沉靜許久的湖麵。”
“嗯,那我盡力而為的試試吧。”
丁茜問道:“那稿酬方麵?”崔磊說:“電台拉搞,都是一篇三五百不等,你看這樣,我們都按五百,你看行嗎翟先生。”
曉楓點頭表示同意。
丁茜問:“崔哥,嫂子怎麼樣了,精神好多了吧?”
崔磊一副愁容說道:“哎,不怎麼好,幾天就喝了幾口粥。”
曉楓問:“嫂子怎麼了?”
丁茜沒有說話,望向了窗外。崔磊說道:“前些日子,恰好是她的夜班,說好我去接她,可是節目那晚出現了一點狀況,她等了我半天,打電話告訴我,自己做計程車回去。也他媽巧了,那晚計程車特別少,她無心的碰到了黑出租。他媽遭天譴的畜生搶了她的錢包和手機,還糟蹋了她。
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刑警隊。好心的警察同誌給他披了件,大大的警服。據報案人當時的描述,她幾乎****的蹲在江邊哭泣,這才報了案。我把她擁入懷中,感覺到她的顫抖,她的恐懼,她的無助。主要她是那種較為傳統的女性,對性的詮釋就是值守。這幾天我就一直勸她,不會嫌棄她,拋棄她。她隻是流著淚不說話。
****娘的,我們結婚才半年呀。”
聽完崔磊的講述,曉楓沒有說話。這件事他幫不到忙。
曉楓也看著窗外:“惡有惡報的,相信警察很快會破案。”
丁茜說道:“破案對一個受害人來說,是公道。可是在她心中的打擊,是拿什麼也抹不平的。”
崔磊低著頭,沒有說話。曉楓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時間是心靈最好的最有效的創傷藥,希望時間能夠盡快褪去這場噩夢。”
崔磊說道:“謝謝。”
曉楓說道:“你知道為什麼當今的犯罪率這麼高嗎?”
丁茜搖了搖頭,說:“是因為對物質的奢求過高了嗎?”
曉楓說道:“不是,是咱們國家刑法定罪減輕了。如果像八九十年代那樣,犯個流氓罪就槍斃,看他媽誰還敢,這些年,美國佬們盯住咱們的人權不放,就是為了提高我們的犯罪率。”
崔磊點著頭說道:“的確是這麼回事,罪犯的人權有了,無辜的百姓利益就受傷害了。
曉楓說道:“其實就是這個世界受傷了,需要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