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剛才說你聽到你的薄姨娘在喊有人非禮她,現在人呢?”清河王有點不悅的看向鄭大貴。
“大哥,我就是在這裏聽到的,好像是從這裏麵傳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年紀有點大了,怕對付不了裏麵的歹徒,所以才來求大哥你給我做主的。”鄭大貴一副難過的樣子說完這句話。
清河王眼神低沉的掃了一眼麵前緊緊關著的房門,突然朝身邊的人喊了一聲,“都給本王讓開。”
站在他身邊的所有人馬上自動自覺的退開。
不一會兒,隻見關著的房門突然被清河王用腳踹了開。
眾人馬上伸長著脖子往裏麵瞧過去。清河王率先走了進去,看到了裏麵確實有一男一女,不過情況卻不像他二弟所說的那樣。
隻見裏麵坐著一對男女,這兩人看起來麵色平靜的很,完全看不出來像是有事情發生過一樣。
急匆匆跟在清河王身後跑進來的鄭大貴一看這個情景,立即睜大了雙眼,怒火衝衝的眸子馬上射向坐在一邊的萍姨娘。
“萍姨娘,你剛才不是喊有人非禮你嗎?你快點跟清河王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這個姓柳的欺負你了。”
“老爺,你在胡說些什麼呀,什麼有人非禮我,你別亂說好不好,我跟這位公子清清白白的,我們可什麼事都沒有。”
不管鄭大貴怎麼給她使眼色,萍姨娘就算是沒有看到一樣,徑自說著這些話。
“老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看著這亂糟糟的畫麵,清河王一張臉已經快到要暴發怒火的邊緣。
鄭大貴腿立即一抖索,吞吞吐吐解釋,“大哥,我,我也不知道這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我真的聽到了萍姨娘在喊有人非禮她,我沒有騙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她的。”說完,他馬上偷偷的朝萍姨娘使著眼色。
隻是現在的鄭大貴根本不知道現在的這個萍姨娘早就恨他入骨了,如裏會按著他的話去做。
所以當清河王問她這件事情是不是屬實時,萍姨娘馬上否認,“不是,王爺,事情根本不像我家老爺說的那樣,實際上是我家老爺叫我進來栽髒這位公子的。”
鄭大貴一聽,兩條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幸好抓住了旁邊的桌角,這才免了摔在地上的痛苦。
現在他腦子裏直直的晃著兩個字,完了。
他要被這個賤女人給害死了。
此時的清河王這張臉已經完全不能用黑來形容了。
一轉身,用力揮了一拳頭在鄭大貴的臉上,大聲斥罵道,“你幹的好事。”
鄭大貴一時沒準備,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兩隻眼睛已經無神的望著地麵。
清河王看了一眼這個不爭氣的弟弟,歎了口氣,轉過身看向柳誌,一彎腰,“柳公子,對不起,我替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向你道歉。”
柳誌自然不敢受這個賠禮,馬上上前把清河王給扶起來,“王爺,柳某不知道鄭二爺為什麼這樣子陷害我,還請王爺給柳某一個公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