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勳宇死纏爛打的一定要送古雪嬌回到學校,古雪嬌已經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但是這絲毫影響不了文勳宇的熱情。他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般,粘在古雪嬌的身上輕易的撕扯不下來。說實話,文勳宇有一張酷酷的臉,臉上帶著那麼一點邪氣,而且因為他對各種車都很在行,不管是摩托車還是賽車都很在行,所以他身上的那股特殊的魅力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的女孩。
可是讓古雪嬌想不通的是,他為什麼現在對自己死纏爛打。無論古雪嬌對他態度多麼的惡劣,他都不曾放棄。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古雪嬌在校門口擋住了要繼續把她送到學校裏麵去得文勳宇。文勳宇不甘心的注視著古雪嬌,像是想得到特赦一般。但是古雪嬌不為所動。
她幾乎連頭也沒有回,就大跨步的走回去了。
他站在門口目送著古雪嬌越走越遠,直到鍾芸已經在他的身邊了,他還沒有察覺出來。
鍾芸沒有和他說話,而是故意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她走進了附近的一家奶茶店,文勳宇跟了上去。鍾芸假裝坐在一旁看著單子。文勳宇點了一杯東西坐在了她的旁邊。
“她為什麼還在這?”鍾芸低聲的問。
“我沒有機會下手。”文勳宇不動聲色的回答道。
“在她的摩托車上動點手腳對於你們這些懂機械的人來說有多難?”鍾芸的話中有幾分的生氣。
文勳宇沒有立刻答話,以其說他是沒機會,不如說他是不忍心,從這幾天和古雪嬌的相處來看,他認為她是一個好女孩。但是他又無法違背鍾芸。鍾芸是老大的女兒。而老大是他曾經的救命恩人。他當初和家裏鬧翻離家出走,沒有錢,沒飯吃,是老大收留了他,他的一身修車的技巧都是從老大那裏學來的。可以說沒有老大,就沒有現在的他。
是的,在古雪嬌的車上做點手腳一點都不難,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都無法下手。
“總之你快點,我不希望她再出現在聖亞。”鍾芸認真的說。
古雪嬌和王瑤約在了教學樓前的一棟小型花園裏見麵,這是一個露天開放性的花園,到處種滿了玫瑰,香氣四溢。
“你在幹什麼?”王瑤走近正坐在一處椅子上的古雪嬌。她的手中拿著一本畫冊和一隻鉛筆。
古雪嬌把自己正在畫的東西展示給王瑤看。“在練習畫畫。”她有些哀怨的說。
王瑤看了看,紙上是一叢素描玫瑰,但是隻完成了一半,而且畫麵也不是很幹淨,似乎經過很多次的擦拭和修改。在王瑤的印象中,古雪嬌好像是一個很酷的女孩,這種靜止的活動還真是有點和她的形象不搭。
“累死我了。”她甩了甩拿鉛筆的手。然後把畫本甩到了一邊。“我早就告訴他們我不是畫畫的料了。”
王瑤坐在椅子的另一頭,她拿過畫本看了看,“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她安慰道。
“別安慰我了。他們認為畫畫能讓我靜下來。至少能不那麼經常的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古雪嬌自我調侃的說。“對了,”她側頭看向王瑤。“你找我什麼事?”
王瑤把手中的紙袋遞了過來。“你的外套。我已經洗幹淨了。”她同時把鑰匙也遞給了她。“這是你的鑰匙,我想我暫時用不到它了。”
古雪嬌一一接了過來,放在了身側。“謝了。還有事嗎?”
“呃——”王瑤有些尷尬的瞥了她一眼。“周晉說你在晚會策劃上很在行,而林霜希望我能策劃迎新晚會,至少負責大一新生的,所以——”
“好了,我明白了。”古雪嬌打斷了她的話。“我可以幫你。”她爽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