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曖昧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冷遇風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聽了慕傾雪的話手立即鬆開了去。
慕傾雪嗬嗬一笑,下一秒就直接摔到了地上。
慕傾雪在地上打了個滾,好在地上鋪上了厚重的地毯,她還是疼的齜牙咧嘴。
“喂,你做人怎麼可以這樣?鬆手之前怎麼不說一聲。”慕傾雪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的腰,橫眉冷對著指責道。
冷遇風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板著一張臉,直接轉身冷冷道:“把房間收拾好,你可以出去了。”
“想趕我走就直接說,我不會死皮賴臉的呆在這裏的。”慕傾雪打量著冷遇風的臉色,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
她的目光四處打量著,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一個神奇的東西。
“那我走了,帶著小包子一起睡覺,你要是身上疼的話,記得找我,我會幫你揉揉的。”慕傾雪討好著說道,心中卻有了奇怪的心思。
隨手將身後打翻的化妝品擺好,心中卻腹誹他裝蒜,這邊的東西擺放一看就是有女人住的,自己說一兩句還不讓嗎?
慕傾雪目光時不時朝著床頭那邊的牆壁看去。
小小的扣環,雖然很隱蔽,慕傾雪還是看到微微的閃光,那邊的牆壁裏麵一定是裝了一個保險箱。
她這次的目標就是那西周古玉,一路上都想著該怎麼應付這個男人,差一點都忘記了,這兩天從來沒見過他將寶物拿出來,現在回到他家,一定要抓緊機會尋找。
縱觀他的房間,最寶貴的東西應該就是那裏了。
她像是風一般的消失在房間裏麵。
冷遇風的雙眸危險的眯了起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在她眼中自己竟然一直都是那樣的人。
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給紮了一般,多年之前她跟自己說那樣的話的時候,他可以冷然一笑,可是事到如今,他找了她這麼多年,等了她這麼久,得到的話還是那般。
他嗤笑了一聲,看著自己膝蓋上麵的槍傷,五年之前,那件事情已經了解了,關於他的婚禮,是屬於他們的。
隻是那個來不及告白的新娘跟著別人離開了。
夜漸漸的深了,山林靜謐著。
別墅屋簷的燈光照亮了一方的風景,這是整片山上唯一的房子。
像是孤島,又像是監獄,曾經亦是他們的愛巢。
黑色的身影貓著腰,從隔壁房間的陽台跳到主臥房的陽台上。
落地窗戶開著,白色的窗簾被風吹得縹緲虛幻。
“真是,馬上夏天了,也不怕蚊子。”慕傾雪踮著腳悄無聲息的竄到了大床旁邊。
淡黃的小夜燈開著,照在冷遇風的臉上,讓他的臉上線條變得柔和起來,長長的睫毛投在臉上一片陰影,不會跟白天一般,板著一張臉,生氣變臉跟天氣一樣。
慕傾雪靠在床邊仔細的看了他好久,被吸引著,就像從來好好看過他一般。
他睡得十分安穩。
慕傾雪直起腰杆,做了一套跳操,見床上的男人依舊毫無反應,頓時嘚瑟起來,在床邊饒了幾圈貓步。
“你這樣沒有警覺可不行,那我現在要開始探險了。”慕傾雪手指指著冷遇風的鼻尖,還差那麼幾毫厘就要觸碰到他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