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巧合還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冷語墨話音一落男人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隨和男人如盛開雪山上的冰蓮花絕色卻又冷豔的容顏暴露在她的麵前,即使意誌力很強大的冷語墨還是失神了。
一身雪白的風衣包裹住修長單薄的身體,冰冷的神情也不能遮住他美麗的如精靈般不符合真實的人的麵孔,一頭黑色的短發溫順的貼在男人或者說是少年的白晰透明的脖子上,黑與白的誘惑卻讓人升不起褻瀆他的念頭。
“你是?”即使驚豔冷語墨還是很快鎮定下來,打量著周圍人專注癡迷的眼神她可不敢奢望他們中間有人能夠回答她,還是直接問正主比較迅速吧!
“以前執法堂堂主,現在是你的助理也是副堂主。”像是對周圍人的癡迷已經司空見慣的少年也沒有在意而是回答了冷語墨的問題。
“我叫斐絡,以後多多指教。”白晰的有些透明卻很冰冷的右手伸到了冷語墨的麵前,在看到她回握的時候斐絡直接握著她的手繞過一群一臉呆滯的屬下走進了辦公室。
“執法堂從來沒有女人來過,更何況是三堂主這麼美麗的女人,看來外麵那群狼又不會消停了。”麵無表情卻說著疲憊無奈的話,還透露著稚嫩卻可以看出傾城的麵上此時老成的皺著眉。
冷語墨一直都很配合的跟著斐絡的腳步走,也任由他拉著她,對於這個如冰蓮花一樣的男孩她好像很難做到拒絕。這裏可能是他的辦公室,一塵不染的環境衛生,房間裏所有的東西全都可以說泛著光芒,這讓冷語墨不難看出他很可能有很重的潔癖。
他們在裏麵相望而坐,而外麵已經回過神的原楓葉凡他們卻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目瞪口呆。
那是他們潔癖超嚴重的絡堂主嗎?是那個一旦有人不小心觸碰就會仿佛粘上了病毒般拚命清洗的絡堂主嗎?是那個一天擠不出一句話的絡堂主嗎?怎麼可能?第一次見麵絡堂主不僅很熱情的回答墨堂主的問題還拉著她手一起走進辦公室,以前如果有人這麼說的話他們一定會說他患上了幻想症,可是現在他們親眼所見,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為什麼他們感覺他們的末日可能到了呢?
“他們很鬧?”冷語墨沒有錯過他們看斐絡時盡管癡呆驚豔可是眼底充滿著尊敬認可的神情,如果說他沒辦法治得住他們的話他是真的在和她說笑話。
“嗯?應該說很活潑,但是他們很可愛。”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卻俏皮的衝冷語墨笑著說,斐絡在第一眼見到冷語墨的時候他就知道他認可這個女人,所以他會好好做到輔助的作用。
“斐絡,你以前是堂主,現在卻做副堂主,你對我有什麼想法。”每個組織裏都有黑暗,冷語墨卻有種感覺眼前的如水晶清澈透明的少年會是特殊的,但是她卻想知道他對她的想法。
“墨姐姐要喝點什麼嗎?”答非所問,斐絡站起身走向冰箱才對坐在沙發上等待著他回答的冷語墨問。堂主什麼的根本就不是他所在意的,他之所以在這裏就是在尋找他所存在的意義,到底生活會給他什麼驚喜就要看這個冷家大小姐揭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