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拂曉應著,隨後就出去了,不一會兒臨暮就進來了。
“小姐,我抬了一些熱水進來,等奴婢放完水以後就伺候你脫衣洗浴。”臨暮對著挽歌說道。
“嗯。”挽歌聽後點了點頭應道。
過了一會兒臨暮就來到挽歌身前:“小姐奴婢伺候您沐浴。”
“嗯。”挽歌打開雙手,臨暮站在她麵前寬衣,頭發散了下來,扶著她坐到浴桶之中,然後拂曉則調著水溫,時不時地還問著挽歌這水溫合不合適。
“小姐,這水溫可還合適?若是不合適的話那奴婢就給你再調一些。”臨暮問著挽歌的意見。
“可以了,不用再調。”挽歌回答。
於是乎臨暮就為挽歌洗浴,小半個時辰後挽歌洗好了臨暮就將她扶到床邊,將她的縵簾都合上了,還對著挽歌說:“小姐,若是還有什麼吩的話,就叫奴婢,奴婢在外頭等著,等你睡著了婢女就退下。”
“嗯,不用管我,你回去自己休息吧。”挽歌說了一句。
“可是……你的身體還沒有好,還是讓奴婢守夜吧。”臨暮對著挽歌說。
挽歌體諒臨暮守夜辛苦還是對著臨暮說:“不用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這裏不用你守夜,明天再來照顧我。”
“可是……”臨暮還想要再說這什麼但是卻被挽歌打斷。
“沒有什麼,你要好好休息,這樣的話才能好好照顧我,臨暮聽話,回去休息吧。”挽歌對著臨暮這般說道。
“那好吧,小姐那奴婢就回自己房裏了。”臨暮對著挽歌說道。
“嗯,去吧,”挽歌對著臨暮點了點頭應道。
於是臨暮就離開了挽歌的屋裏,就留下了挽歌一人,然後桌子旁邊是涼著的藥,挽歌端起一口喝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藥性發作了,挽歌就躺下了,頭漸漸昏昏沉沉的,很快就在周公的召喚下沉沉的睡去了,但她的眉頭還是緊皺著的,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噩夢一般。
這夜很靜,漪月閣裏也是極為安靜的,但是就是這個安靜的有些不同,突然黑夜裏一個人影顯現了出來他悄悄的進了挽歌的屋子,慢慢的摸索著,屋裏雖然暗但卻感覺對那人沒有什麼阻礙,就這樣他來到了挽歌的床邊,開來了縵簾,看著挽歌安睡的臉龐。
就這般靜的看著然後不知為何慢慢的走近,坐在了挽歌的床邊看著她,手也控製不住的輕輕的撫著挽歌的臉,動作極為輕柔怕讓床上的人會醒來。
“你說你睡著的時候就這麼安靜,收起了露出來的堅爪,在我麵前就這麼不一樣嗎,到底你還有什麼麵目沒有讓我看見啊。”那人聲音很輕很輕的說著,估計也隻有她自己能聽到。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注意你,你來了我的目光還是會看著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呢?小小年紀怎麼那麼多心思呢?連眉頭在睡覺時也皺著,以後可要成老太太了,連我都看不透你。”那人又說道,又摸上了挽歌的眉目,輕輕的摸著。
挽歌好似有了什麼反應一般皺著的眉頭鬆了下來,嘴角也漸漸勾起似乎有做了一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