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銘晏對於寶兒說的話眼裏劃過一絲興味,“了解了不少賀家?”說著,男人的身子不自主的朝著寶兒的方向挪動了不少,彼此間的氣息若有若無的交織在一起。
“翟銘晏,注意距離。”
此刻的寶兒身子幾乎要貼在門把手上了,男人還是在靠近。
“你覺得今天賀家的水深嗎?”
翟銘晏無視寶兒排斥,高大的身子開始貼上女人露在外邊的肌膚,說話時燙的灼人的氣息時不時的吹灑在寶兒的臉頰處。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說時遲那時快,很快寶兒的手上已經多了三根銀針,兩根銀針抵在翟銘晏的腰部,另一根則明晃晃的抵在了男人的命門。
那些銀針已經穿透了翟銘晏的衣服,隻要男人再靠近一點點,穿透肌膚直抵穴位毋庸置疑。
翟銘晏感受著女人插上去的三根銀針,笑意深深,“寶兒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翟銘晏,別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消除你我的隔閡,不可能!互相尊重,各取所需,才是你該做的。”
寶兒毫不避諱的對上翟銘晏盯著他的目光,不同於翟銘晏眼中的戲謔,寶兒的眼神嚴肅的可怕,她在一本正經的陳述者心中所想。
“你就是我的需!”
翟銘晏意味不明的看著寶兒,仿佛他很想看女人被氣炸的樣子。
“翟銘晏,那我們不需要合作了!停車。”
這樣的翟銘晏讓寶兒在頭疼之餘更多的是後怕,似乎這個男人又在以另一種方式纏住她。
烈女怕郎纏,她不會給翟銘晏任何再次傷害她的機會。
說著,寶兒手裏的銀針消失不見,她作勢就要開車門。
溫寶兒的態度很堅決,沒有一絲留戀或者是拖泥帶水,這樣翟銘晏的眼裏閃過陰鷙,曾經他是她不顧一切的夢想,如今,嗬嗬,恨不得不再有任何牽扯。
但麵子上,翟銘晏動作很迅速的朝著遠離寶兒的方向移動,“我錯了,剛剛隻是一個玩笑。”
車子被下了安全鎖,如果不是司機打開,寶兒短時間內很難一下子就把門打開,所以,這段時間足夠讓翟銘晏撤離。
女人的小手不由的收縮成拳頭般大小,捏著門把手的手背青筋暴起。
這一切也都悉數落在了翟銘晏的眼裏,男人的臉上沒有了剛剛那般痞痞的笑容,說話的語氣帶著些莫名的認真,“排斥是不是還代表你心裏有我,嗯?”
“翟銘晏你去死!”
溫寶兒氣的雙手直接朝著翟銘晏的臉上招呼,一點兒也沒留情麵,她覺得自從她回來後這個男人就把她逼得潰不成軍,每每激起她無名的怒火。
翟銘晏一動不動任由女人胡來。
原以為翟銘晏會生氣或者是阻止寶兒的張牙舞爪,寶兒使出了蠻勁兒,紋絲不動的男人讓寶兒有些心慌慌,畢竟她招呼的是男人的臉。
就差幾厘米的時候男人還是沒有阻止她,寶兒極力想要改變手上的方向卻也沒有多大成效,她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劃在了翟銘晏的右臉上。
她甚至能聽到指甲劃破男人肌膚的聲音。
手指滑落,男人的臉頰上四道劃痕就那麼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
因為皮膚被劃破,隱隱約約有些血滲出,這樣的局麵不是寶兒想看到的。
此刻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犯錯了,“翟銘晏,對不起。”
讓她心慌慌的不光光是她的行為,更是因為男人一瞬不瞬的盯著寶兒,那眼神幽深的可怕,仿佛要把麵前的女人吸進他無底的黑洞裏。
翟銘晏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什麼,夫妻間的情趣而已。”
說著他的大掌輕輕拍了拍寶兒的頭頂,但是這次大掌撤離的很快,“一會賀家的宴會,記住你是我的女朋友,別漏餡兒。”
翟銘晏對於他臉上的劃痕沒有太在意,甚至什麼處理都沒有做。
“翟銘晏,我幫你清理一下吧。”
翟銘晏越是不提寶兒的心裏就越是過意不去,她還是沒能控製好自己的脾氣。
“隨你吧。”
翟銘晏語氣淡淡,說完他開始靠著後座閉目養神。
之後寶兒躡手躡腳的給他清理傷口翟銘晏沒有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後座和前座被黑色隔絕板分開,以至於寶兒都沒有發現開車的人是趙乾。
清理完後寶兒又坐會了她剛剛的位置,整個車子被安靜的氛圍所籠罩。
等到車子停下來的瞬間,翟銘晏和寶兒都睜開了眼睛。
雖然兩人都很銳利,但翟銘晏的目光中更多的是如浩瀚星辰般的幽深陰暗,寶兒的眼裏猶如漆黑寒夜裏的點點寒光。
相同的是他們的眼裏都帶著血性和凶狠,隨時準備給對手致命一擊。
寶兒最先回神,此刻趙乾已經解開了安全鎖,寶兒的手朝著扳手一拉作勢就要開門,門剛拉開一個小縫,寶兒想到她的手機因為剛剛給翟銘晏清理傷口放在了兩人的中間,她就又撤回了身子去拿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