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少奶奶,您有什麼吩咐?”
人還沒到,聲音先來。
字裏行間流露的都是一邊倒的意思。
寶兒冷笑了一下,陸可瑩和厲家也有牽扯,越來越有意思了。
“何警官,剛剛有人造謠生事,而且還是我翟家的家務事,本來不想麻煩警察局,隻是口出狂言的人也太囂張了,沒辦法所以來請您們做個公道。”
陸可瑩先前那副壞事被拆穿的樣子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寶兒覺得陸可瑩才算是戲裏戲外都沒有糟蹋自己的專長,瞎話手到擒來,甚至假戲真做。
一下子來了有20多個警察,帶頭的是不久前護送陸可瑩到遊樂園的,所以,這件事鬧大,對於陸可瑩而言,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即使陸可瑩什麼也不說,何剛也會偏袒陸可瑩,現在經過陸可瑩這麼一點撥,基本上講故事明白了七七八八,索性更加大膽,“哪來的閑雜碎,敢管翟家的家務事,還造謠生非,我看是活的不耐煩了。”
黑壓壓的人群圍著裏邊的一大三小,寶兒毫無懼色,迎上何剛投來的陰鷙視線,寶兒風輕雲淡的說道: “是我,不知道這位軍官有何指教。”
看到女人的臉,何剛嚇了一跳,“司夢?”
“不是司夢,是溫寶兒,何剛你不要認錯了人!”
陸可瑩盯著何剛,她沒有錯過何剛眼裏的懼色,語氣陡然變得淩厲,“她不過是借著和司夢那副一樣的容顏四處招搖撞騙的一個女人而已,況且如果是編排普通人家,那我不說什麼,但是翟家是名門望族,對國家的影響力不言而喻,何警官確定不追究這種危害國家利益的人嗎?”
何剛被陸可瑩這麼一嗬斥,心裏不舒服但是也吃了定心丸,反正天塌下來有著尊大佛給頂著,他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警官而已。
想通這點,何剛說話也有了底氣,“來人,給我把這個四個人抓起來廳後取審,罪名有二,其一造謠生事,汙蔑翟家,企圖製造家國混亂,其二,危害公共環境,破壞社會治安,動手!”
何剛說胡話連眼睛都不眨,而且專門提高嗓門仿佛他做的多麼在理。
“寶兒,你說咱還忍嗎?”
非白聽得耳朵都快要起繭了,語氣間滿是不耐,“絮絮叨叨一堆廢話,還不如真槍實彈來的痛快些。”
而且,區區這些人,別說加上他非白,就是銀魂一個人,這些螻蟻都不夠塞牙縫的。
銀魂鄙視的看了眼非白,“人家這叫控製輿論話語權,你動武就說明你是粗人。”
“所以呢,這和我要動粗走人有直接關係嗎?”
“沒有。”
銀魂像吃了蒼蠅屎一樣幽幽吐出幾個字,因為他感覺他說的非白似乎根本沒明白,還做了他口中的“粗人”那個角色。
“寶兒小姐您看?”
看著壓過來的一群人,銀魂還是開口詢問寶兒的意見。
寶兒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有威嚴道:“別人已經欺負上門了,我們還當縮頭烏龜,那就真的是慫到家了,今兒我溫寶兒也說一句,這事純屬陸可瑩造謠,而且我們說的有根有據,所以,我們有權拒絕這樣強加給我們的正義判刑,接下來的防衛純屬正當防衛。”
何剛以前犯了錯誤,前天才被厲明絕放出來保護陸可瑩的安全,其實是保護加監視,而且他外界的消息還不是很靈通,他隻知道,隻要這個女人不是司夢,一切都好辦,加上陸可瑩這麼一攪和,何剛說的男兒血性犯起勁兒來,也是個急性子,“來啊,給我把人帶走。”
兵不在多而在精。
僅僅隻有四個人,甚至女人和懷裏的小孩還沒出手,五十多個人悉數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一眨眼的功夫。
定睛一看,最玄乎的莫過於,那兩個男人還是在剛才的位置,根本就沒有動。
這樣的詭異畫麵何剛從未見過,襠下窸窸窣窣的開始濕潤,“你,你們別亂來,這麼多人看著呢。”
“不亂來,留個清醒的記得回去打報告,這年頭,我幹事最怕沒人知道,所以總歸是要留活口的。”
非白吊兒郎當的瞅了眼膽兒慫的男人,他都懶得看陸可瑩,沒對她下手是因為想在賀家的婚宴上再次折磨一下這個女人,像這樣的惡人,非白的原則是恐懼般的折磨遠遠大於肉體的懲罰。
“寶兒,我們走吧。”
障礙已經清除,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非白踹了下腳下的人,開出一條道路,自顧自的走在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