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態度也很是執拗。
“好,那我們就去找翟銘晏,別生氣,好嗎?”
寶兒不願意和生病的孩子講太多的道理,她隻希望他能盡快的不難受,況且在孩子方麵,她和翟銘晏說的很清楚,孩子不是負擔。
安撫了小家夥,寶兒拿起電話朝著一個無比熟悉而陌生的號碼撥了去過。
“寶兒,想我了?”
翟銘晏就像六月的雨,陰晴不定,似乎昨天對著寶兒放狠話、不久前殺非白的男人根本沒存在過一樣,此刻的翟銘晏又帶著往日的痞氣。
“翟銘晏,小家夥胃疼,你在哪,他說要找你!”
寶兒盡量放緩語氣,她不想把大人間的情緒波及到小孩子身上。
“什麼?“
翟銘晏的語氣上揚,“吃什麼了?”
寶兒硬生生的吐出兩個字,“炸雞。”
“寶兒,怎麼給他吃炸雞。你在哪?”
翟銘晏狀的語氣開始不好,起身拿著西服上衣從辦公室小跑了出去。
“我去找你吧。”看了眼四周,寶兒一時也說不出地理位置。
“回我們的別墅裏,快速。”
寶兒嘴唇抽搭了幾下,還是不情願的“嗯”了一聲。
“你為什麼要帶他去吃炸雞?你想做的小家夥不舍得拒絕,可是你在吃的歡快的時候就沒發現他的臉色有一點兒不對嗎?孩子以後暫時和我住吧!”
翟銘晏的說話語氣越來越糟糕,寶兒聽起來很不舒服,但是她沒吱聲,她將男人這種急切的心情歸結為擔心孩子。
寶兒默默的掛掉電話抱起倔強的小毛驢朝著車後門走去,銀魂幾次想要張嘴卻都被非白攔了下來。
望著女人直挺挺的後背,非白的眼裏閃過莫名的神色。
寶兒的手一直輕柔的給小家夥揉著肚子,沒有責備,更沒有問孩子為什麼這麼做,透過翟銘晏的字裏行間的意思,小家夥明明就知道自己吃炸雞會難受,但是卻還是興衝衝的要去吃炸雞,寶兒不相信孩子會無怨無這樣做。
這次銀魂的車子開的很快沒人呢人路途遙遠,將近半個小時才到達翟銘晏口中的別墅。
翟銘晏早已站在門口等著了,車還沒停穩,男人已經先一步打開後車門,一把從寶兒手裏將小家夥抱了出來,摸了摸小家夥鼓鼓的肚子後,翟銘晏的臉色是說不出的難看。
生氣之餘,翟銘晏一把揪起小家夥,另一把手伸出,狀似就要朝著小家夥屁股打去。
寶兒情急之餘腦袋撞在車門上也渾然不知,在翟銘晏大掌落下去的時候揪住男人的胳膊。
“翟銘晏,孩子已經生病了,你還要怎樣?”
寶兒死死抓著翟銘晏往下落的胳膊,不鬆手。
“寶兒,你是想讓我打你?”
“嗚嗚,爸爸我不敢了,我再也不瞎吃了,嗚嗚。”
看著爸爸媽媽這樣的場麵,小家夥被嚇到了,放聲大哭。
“翟銘晏,孩子不舒服,你不應該先是讓他不難受嗎?”
寶兒好不畏懼的迎上翟銘晏的目光,男人的眼裏冰冷的嚇人,如同寒冬的冷風,涼颼颼的,翟銘晏看著“無知”的女人,冷笑道“嗬嗬,是,不難受才有力氣挨揍!”
翟銘晏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對上寶兒護犢子的神色,最終還是沒說出口,但是他也沒真的打小家夥,大手一拉,小家夥整個人貼在翟銘晏的胸膛上,被男人抱著朝屋子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