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離……
像罌粟一樣有毒,時刻承受著離別之苦嗎?
粟大人高居端陽,可望而不可及,他怎麼會有這樣充滿危險和悲傷的名字?
少慕骨有一瞬間的恍惚。
“哦,原來有這麼一個人,是可以住進你心裏的。”
咦?
少慕骨抬頭。
長風殊塵嘲諷的看著她。
他雙手交疊枕在腦後,舒舒服服的斜躺在房梁上說著諷刺無比的話。
長風殊塵和少慕骨一樣,從來不會讓自己不舒服。
少慕骨不疼不癢的撇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的說:“你該吃藥了。”
長風殊塵邪笑:“你真了解我,那你可能說說,我得了什麼病,該吃什麼藥?”
少慕骨回他一個邪笑:“抽風了,中風藥。”
長風殊塵優雅的從房梁上跳下,一把摟住少慕骨的腰,捏捏她的鼻子道:“錯了,是一種名叫少慕骨的病,吃一種名叫少慕骨的藥。”
少慕骨去推長風殊塵,發現根本就推不動,她隻能惡狠狠的瞪他:“說吧,這次來又有什麼事?”
他們才兩日沒見麵好吧?
長風殊塵幽幽的“啊”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來看你怎麼和粟離幽會的。”
少慕骨白他一眼。
那是大庭廣眾,當麵問罪好吧!
要不是她機警,沒準現在命就沒了!
不過……她不打算和長風殊塵解釋。而且……
“那麼你肯定很滿意你看到的,現在,你可以滾了。”被長風殊塵抱住沒有走路自由的少慕骨雙手抱臂,斜睨著他。
長風殊塵歎了口氣:“你怎麼就這麼了解本王呢?”
少慕骨嘴角有點抽。
長風殊塵繼續道:“有人喜歡慕丫頭自然是好的,證明本王的眼光還不錯。”
少慕骨無語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有人喜歡我了?”
長風殊塵驚訝:“沒有嗎?”隨即他反應很快的道:“對,就是沒有的,慕丫頭知道就好。”
隻要她知道他喜歡她就好。全世界就他一個人喜歡她。
嗯,這個認知還是不錯的。
少慕骨邪笑著撫上長風殊塵的胸口,誘哄的語氣說道:“摸摸你的良心。”
長風殊塵挑眉笑到:“還是慕丫頭了解本王,本王的心,那絕對是良的。”
少慕骨用柔的發膩的聲音說道:“它還在嗎?”說完嫌棄的推長風殊塵,一臉不樂意。
長風殊塵無奈。
他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丫頭。
他照著少慕骨的樣子扳正少慕骨的肩膀,讓她對視著他。
“看著我。”長風殊塵柔聲說道。
少慕骨皺眉。
長風殊塵欲學少慕骨的樣子,手伸到一半就被她強勢攔下,他也不在意。
他繼續說道:“摸摸你的良心,它在哪兒呢?”
少慕骨覺得好笑:“它當然待在我身體裏。”
長風殊塵蹂躪著少慕骨的頭發:“你這丫頭!”他沒好氣的道:“那本王對你怎樣,不用說了吧?”
少慕骨更沒好氣的道:“一開始就安排我布局,看我笑話,再後來帶我去血霧山脈,讓楊琦看我笑話,再後來整個的把我算計了進去,違背了我們之間的協議,還能有好?”
長風殊塵邪笑:“你可也是把本王算計進去了的,丫頭。”
長風殊塵也不欲解釋。欲蓋彌彰的效果他可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