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風洋看著楊銘,就像從來沒有認識過她一樣。“楊銘,你不是最近看白娘子走火入魔了吧,連蛇精這種都想得出來啊。你想說墨小羽是蛇精?別鬧了,絕對不可能!”
楊銘越想越覺得靠譜,不然吳辰非不可能就這樣要跟自己提出分手、投入那個女人的懷抱,除了中邪,沒別的解釋。
“劉風洋,你別也被那個妖精給迷住了,她肯定不是普通人!”
劉風洋看著楊銘撓了撓頭,這情令智昏的人他不是沒見過,可像楊銘這樣都化悲痛為想象力的人還真是頭回看見。他也深恨吳辰非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可再怎麼恨也不會把吳辰非說成是什麼老虎精、獅子精。人都說漂亮女人沒腦子,這楊銘還真是個中槍的。
不過現在這種時候,他也不敢和楊銘爭辯太多,隻好叉開話題。“對了,你今天找我來幹嘛?就為了和我說這個?”
“是這樣。不管墨小羽是什麼人吧,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她?你要是真喜歡,就把她從吳辰非手裏搶回去!”
劉風洋瞪大了眼睛看著楊銘,這女人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啊?“你剛才還說墨小羽是個蛇精,現在又要我去把她搶回來,你是想叫我去喂大蛇?”
楊銘突然也覺得自己有些混亂,好像按照剛才的邏輯推斷下來就是這麼個結果,不禁也有點訕訕的。“蛇精那個就是我亂說一下,咱倆還是應該結成統一戰線。我搶回吳辰非,你搶回墨小羽,怎麼樣?”
劉風洋算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站起身來抱上自己的頭盔,對著她連連搖頭。“我看我還是算了,今天早上墨小羽是跟吳辰非一起騎摩托來的,說明什麼?說明人家都已經那個那個了,我還再進去插一杠子,你覺得能行嗎?要來還是你自己來吧,你不是都跟了吳辰非那麼就了嗎,給他來個什麼奉子成婚,說不定還成。我就算了吧。”說完,轉身就要走。
“哎!”楊銘這下急了,“你說什麼?他們今天早上一起去的車隊?”
“是啊!”劉風洋看她驚訝的表情,就知道這可憐的姑娘還蒙在鼓裏,“墨小羽平時都是住在車隊休息室的,今天早上卻是和吳辰非一起來的,兩人那個樣子……嘖嘖嘖,一看就是折騰了一晚上。楊銘,我勸你啊,放手算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再想搶也難了,除非你現在肚子裏有貨,不然沒勝算。”劉風洋見楊銘愣著沒說話,轉身便走出了餐廳。
楊銘被劉風洋的一席話徹底打擊到了,坐在凳子上半晌沒緩過勁來。她和吳辰非認識兩年多了,雖然也經曆了感情極其濃烈的階段,但持續的時間非常短。她在咖啡廳對墨小羽說的話,其中有一大半都是她編造出來的。她曾經多次創造機會,就是想和吳辰非突破最後的男女之防,可不知為什麼,吳辰非雖然每次也很動情,卻總在最後時刻刹車。現在跑出來個墨小羽,竟然短短幾天就和吳辰非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怎能不讓楊銘感到憤恨?
對她老說,吳辰非不隻是男朋友這麼簡單,如果他們的關係就此結束,自己的傷心還是其次,那個人交代的事情可怎麼完成呢?楊銘緊緊咬了咬嘴唇,伸手拿起了電話。
……
風雷車隊第二天上午按時到達了。為了配合他們的到來,前一天訓練結束後,吳辰非他們車隊的活動房拆了兩間,給風雷騰出了一塊地方,方便他們的車庫和訓練場相連。
而風雷車隊的小夥子更是開朗活躍。
他們清一色的和尚隊,連負責後勤的助理都是男的,所以當他們看見皎羽後,個個都極其熱情,有事沒事都要找出點事情來向皎羽詢問。所以雖然皎羽並沒有動手,一天下來卻累得口幹舌燥。
盧四國和對方的領隊開了個會,決定晚上就在車隊駐地開個聯歡會。風雷的隊員這次都準備了行軍床,晚上就打算在駐地睡。晚上沒有去處本來隊員都覺得很鬱悶,所以一聽說要搞聯歡,個個高興得手舞足蹈。
從風雷進入駐地,吳辰非的臉就黑了,直到晚上臉色就更加難看。他不喜歡那麼多男人圍著皎羽,雖然他們也並沒說什麼做什麼,可吳辰非心裏的醋壇子還是滿滿登登地被打翻了一地。
“盧指導,我和墨小羽想請個假,不參加聯歡會行嗎?”吳辰非也知道這個時候請假不好,所以找到盧四國說這番話時也有些底氣不足。
“為什麼?”盧四國用眼角掃了吳辰非一眼,這孩子最近讓他有些擔心,這個狀態迎賽不會有好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