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初上……
瑩瑩的月光打下來,這酒清冽的像是剛剛打上來的冰涼的井水。我輕撫著透明的杯身,頓覺得有淡藍色的氤氳籠罩,不得分明,似有一個英俊的模子若隱若現。
我用雙手捧起杯身,湊到眼前,卻是什麼都沒有………
我輕輕閉起眼睛,一股濃烈的困倦籠上心頭,不可抗拒。杯沿已經湊到嘴邊,我慢慢揚起頭,帶動杯子,馨甜的麥香鑽進鼻腔,潺潺的酒水順著舌尖一路蜿蜒而下。
隻知道是疼,分不清是火燒的疼還是冰軋著的疼,酒水流過得地方好像是地震時土地撕裂的感覺。
須叟,有煙花在頭頂炸開,竟越來越清醒,眼睛看到哪哪裏便流光溢彩……
很好,我喜歡的感覺,五彩斑斕的錯覺……
日日買醉,喝了吐,吐了喝,再也不曾睡去,也不難過,不見他我就不難過。
恩美送進來的食物全被送進馬桶,我要挾著她,酒呢!沒酒就滾蛋,於是,原本被用來陶冶情操的陽台上堆滿了酒瓶子。
時間匆匆,林花謝了春紅,天氣漸寒,早上露珠凝重,傍晚寒風帶雨。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那天夜裏,一樓的壁爐裏火光四濺,恩美正和她的夥伴們例行聚餐,直到後半夜,有一群人闖進來,別墅裏頓時一片鬼哭狼嚎,還有在二樓的我,一起被強行帶走了。
像所有酒鬼一樣,我掙紮著:“我的酒!”我說。
“嗯,等調查清楚了在喝吧。”一個人麵無表情的說。
我們通通進了局子,然後被抽血,我逐漸明白。
原來,我收容了一群“du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