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界藏在金嶺中,那麼不管過去了多久,它就是屬於金嶺的。它已經侵染了金嶺的氣息,****聽著金嶺的衣食住行,受著整個城市的保護……它裏裏外外、從頭到腳都標注這金嶺的名字。”
“且不說那位前劍宗陛下已經過世,這小世界是無主之物。就算是他活著,他來金嶺取這個小世界,難道不要問問金嶺的百姓?更何況,你們怎麼那麼確定,當日前劍宗陛下留小世界在金嶺不是有意為之,隻是不小心遺留呢?”
沄公子微笑著說,但是明顯地看到了對方的生氣的臉來。
“所以,我的回答是,不行。”
不行。
斬釘截鐵。
我不允許你們進入金嶺,更不允許你們在金嶺大肆尋找什麼前劍宗陛下的傳承,更不允許你們帶走金嶺的一草一木就!
西大陸高手們紛紛怒起,握緊了手中的劍,隨時隨地就會暴起衝擊而起。
他們費了這麼多的口舌,用了這麼多的時間,就是要進去金嶺,可是卻換來對方一句不行?
那他們說了這麼多,豈不是白說了?
他們怎麼能不生氣呢?
但是不等他們動手,沄公子又說話了,他抬手做了製止,眸光落在其中一位的身上:“這麼說,想必諸位是不開心的。那麼我換個說法來,我現在和這位說,我有件祖傳寶貝,不小心當年先祖遺留在你家院裏了,請允許我掘地三尺,把這件寶貝找到,然後帶走,可以嗎?”
嗯?
西大陸的高手你看看我,我看看,愣住了,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金蛟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哞’了一聲,然後甩甩尾巴:當然是不行的!我的東西幹嘛要給你?
沄公子看著金蛟,唇畔露出一抹笑容來:“不愧是龍族,果然看東西的本事是很好的。沒錯,不行。”
西大陸高手這才反應過來,沄公子剛剛說了那麼多是什麼目的,感情是變著法的來拒絕呢?
“連金蛟都知道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諸位怎麼反而不知了呢?還是故意來欺瞞我等,覺得我們不懂事,連自己家的東西都守不住呢?”沄公子笑眯眯地反問道,一臉的無辜。
“可是這明明——”一位西大陸高手想要說些什麼,似乎是狡辯。
可是卻另外一人喝止了:“閉嘴!”
“再無商量的餘地?”
沄公子回答很幹脆:“沒有。”
“真的不行?”
沄公子直接搖頭:“不行!”
“你做的了主嗎?”
沄公子笑了:“我就站在這裏,你說我做主不做主?”
眾位高手看著牆上的沄公子,迎風而立,宛若神祗。
他們被阻在了城外,本來想說服他,允許他們進入金嶺去,可是竟然失敗了?
那怎麼辦?
“若是,我們一定要進城呢?”那位最年長的高手撫摸著長須,眸光中冷意十足。
沄公子看著那位來,笑一笑,依舊是那句話:“不行!”
斬釘截鐵,氣勢奪人!
這一幕像極了當日,無雙閣執意要進城,慕容塵隻身站在城牆之上,淺笑盈盈,堅定地說一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