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大概是因為動作太快、和這些郡城城主以及心腹們的戰鬥太過激烈,所以無意中被牽扯了令牌下來,留在了這個現場,被沄公子他們發現。
留下的令牌就是指證凶手最好的證據。
這個令牌……
玄剛捏著這個令牌,擦幹上麵的血跡,看了半天,實在是認不出來這令牌:“這令牌是特製的,所用材料無不精良,做工也很細致,我猜測這令牌應該不止一個,甚至有可能是一批做出來的。”
沄公子看了令牌一眼,點頭:“帶出去,也許易飛飛能查到它的用途。”
“是。”玄剛將令牌收好,繼續查看著現場的蛛絲馬跡。
郡城城主已經心腹已死,沒有半個活口,身上的傷痕還在控訴著凶手的殘暴,玄剛認真看過一圈以後,回到了沄公子身邊,低聲道:“做的很幹淨利落,應該是類似於暗刺客這種所為。”
郡城城主和誰人結了仇怨,竟然招至如此殺身之禍?
或者他們隻是因為路過這小樹林,無辜被牽連,所以遭到滅殺?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片謎團。
沄公子歎息一聲。
“閣主,郡城城主的遺體……該怎麼辦?”玄剛看著一地的屍首,問道。
……
易飛飛在小樹林之外焦心地等著,直到看到沄公子一行人平安地從小樹林中走出來,這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但是他看著一行人臉色凝重的模樣,心裏沒來由湧上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裏麵發生什麼事情了?”易飛飛理所當然地詢問著。
玄剛將裏麵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在場的眾人,大家聽了也是目瞪口呆,倒吸了一口涼氣:太凶殘了!
玄剛將凶手遺留的令牌交給易飛飛,哪料到隻看一眼,易飛飛的臉色直接就變了,難看到了極點!
“這令牌有什麼不對嗎?”沄公子看易飛飛的表情不對,詢問道。
易飛飛點點頭,然後問玄剛:“確定這令牌是凶案現場找到的嗎?”
玄剛有些意外,不過還是回答:“確定,是從郡城城主一位心腹手中取出來的……少主,那時候大家都在場,閣主也在。”
易飛飛拍拍玄剛的肩膀,解釋道:“我沒有懷疑的意思,隻是這令牌……哎。”
“難道這令牌你認識?”沄公子心思一動,想到了易飛飛表情怪異的原因來。
但是大家誰也想不到,真相竟然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讓人震驚。
易飛飛捏著這令牌,沉聲道:“這令牌以陽文刻篆字‘暗’,一陰一陽之平衡,木料是來自深海被海水侵蝕了五百年的山木根,可百年不腐,這令牌一共一千枚。”
沄公子和眾位弟子一愣,沒有想到這一個小小的令牌還有這麼多的講究,而更重要的是易飛飛竟然了解的這麼清楚。
“這令牌好珍貴!恐怕一金難求啊。”玄剛咋舌,連連道。
易飛飛看了玄剛一眼,頷首道:“這令牌有價無市,是易寶閣特意尋來,為暗刺客準備的身份標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