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真的嗎?”夏夏安寒聲問道,雖然是詢問,但那表情似乎完全肯定她就是凶手了。僅僅因為這樣的一句話,就將自己完全定罪?這可真是一個好父親啊。
夏無憂站在那裏冷淡的問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夏安覺得她的口吻十分有問題,聽著就感覺十分不服氣,眉頭一皺。
“是的話,就要給嫦月道歉。你如此罔顧姐妹情誼,就連自己的妹妹都下的了手,夏家是決計容不下你這樣的人的!”
夏安極為冰冷,方才他對待夏嫦月時,是一個慈父表現。如此緊張夏嫦月的死活,然而在麵對夏無憂的時候,卻換上了一張漠然的嘴臉。恐怕在夏安心中,他的女兒隻有一個,那就是夏嫦月!
“你說,你看到了什麼?”夏無憂看向冬煙,問道。
“我看到了你……你……就是你推得小姐!”冬煙一口咬定的說道。
“胡說八道。”夏無憂聞言,淡定回道。
夏安眼神越發冷漠,不屑的看著夏無憂道:“事到如今了,你還想要狡辯些什麼?”
“無憂人微言輕,在自己家人心中,命比紙賤,無憂當然無話可說。”夏無憂嘴邊笑容帶著蒼白之色,在夏安又要下達將她責罰一頓的命令之前,突然抬起頭死死盯著夏安,寒聲說道,“可是無憂除了請哥哥證明之外,還有其他的法子證明無憂的清白。”
夏安眉頭緊鎖著,根本就不想在這個事件上多花心思。哪裏想管夏無憂到底是無辜的還不是無辜的,偏偏夏無憂竟然還緊咬著自己不是無辜的,和他在這邊浪費時間。認定是夏無憂處於妒忌而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夏安麵色不喜,冷冷的看著她,有些不耐煩。
夏安壓根不想再聽下去,可是這裏圍著很多的下人,他又如何能不顧真相就要給夏無憂判罪?隻好沉著臉,死死盯著夏無憂。
“你有什麼證據,盡管拿出來吧。”
夏無憂看著夏安的表情,心中更加諷刺。冬煙與夏嫦月倆人信口雌黃,無非就是仗著那裏沒有人看見,就算有人看見,也不一定會幫助夏無憂伸冤。可惜的是,隻怕真的就是夏嫦月做多了壞事,人品非常不好,在夏嫦月去看自己的時候,府中唯一關係夏嫦月死活的人也來了。
“我就是人證,我親眼看到的你推的小姐!你還想要狡辯嗎?”冬煙被夏安一句話說的回過神來,終於想起來夏嫦月的交代,聲音嚴厲的說道,“大小姐,你心思如此歹毒,冬根本不配當夏家嫡女!”
“啪!”
冬煙話還沒有說完,隻聽得一聲清脆的耳光子聲音響起。
冬煙傻了一般,她的腦袋偏到了一邊,半張臉上通紅的耳光印子十分明顯。半晌,冬煙才慢慢捂住自己的臉頰,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夏無憂冷冷的說道,“我再不濟也是夏家嫡小姐,你算是什麼東西?充其量就是夏家養的一隻狗,就算我再無德,也不是你能夠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