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憂憤恨抬頭,驀地就撞進了一雙幽深似萬年幽譚般深邃的眸子裏,心中一驚。
上位者與聲俱來的威壓讓夏無憂心中原本的怒氣一瞬間消失了個徹底。盡管這個男人麵容平凡的似乎丟進人堆裏就泯然眾人,但是那雙銳利的雙眸卻瞧得人心驚膽戰。
夏無憂乍一看還被驚了一下,但是在看清楚對方是誰之後卻是毫不猶豫地給了對方一拳頭,過分粉嫩的拳頭砸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殺傷力實在是有點可憐,隱隱自己的手腕還有些作痛,夏無憂自然心中沒有幾分好脾氣,當即瞪了男人一眼。同時往後退了一步,脫離了對方的懷抱。
瞧見她那色厲內荏的模樣,鳳曜的眸光中忍不住閃過一絲笑意:“你怎麼在這裏?”
夏無憂揉了揉手腕,冷哼一聲:“我自己的事情,不牢你費心!”
鳳曜不動聲色地朝她出來的包廂掃了一眼:“聽說你那位便宜母親最近喜歡找你麻煩,你過的十分不順心?”
一提到秦香雪,夏無憂臉上閃過一絲冷笑:“不過是個喜歡蹦躂的壞女人,愚蠢而又狠毒,我早晚有一天要收拾她!”
兩個人早已經知根知底,夏無憂也沒有必要在鳳曜麵前隱瞞什麼,再加上今天心情十分的不舒爽。先有媚藥熏香,現在鼻子還被撞得酸痛,當即邪火直冒,說出來的話也十分的光火。
鳳曜知道這小妮子是在自己麵前發泄呢,也不惱,隻目光沉沉地將她望著,直到看著她的表情從憤怒猙獰到回歸平靜,甚至唇角掛上習慣性的笑容他才伸手摸了摸她腦袋:“看你現在也無事可做,不如跟著我出去玩玩?”
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點蠱惑的意味,夏無憂狐疑地抬頭看他一眼,順便打掉了放在自己腦袋上的爪子:“玩玩?你有這麼好?”
鳳曜挑了挑眉,戲謔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好玩兒?”
“唔,好吧。”夏無憂歪著腦袋想了想,反正現在她已經識破了秦香雪的詭計,也無事可做,跟著這個男人出去見識見識也好。至於到底是什麼好玩兒的……說實話她並不抱多大希望。
“什麼時候走?”夏無憂問道,隱隱帶著些興奮。
鳳曜彎了彎唇角,露出一抹笑意:“不如現在?”說著便輕攬過了夏無憂纖細的腰肢,輕輕打了個手勢,身後的人便緊跟了過來,穿過天香樓的長廊,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天香樓。
而在夏無憂被鳳曜帶走之後,原本在房中焦急等待著的秦香雪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焦躁,踏出了房門。
這個計劃她早就想好了。悄無聲息地在那熏香中加入媚藥,等到他們兩人單獨呆在房間時,自然會因為藥效而做出一些齷齪事……到時候,她再帶上夏安適時出現在房門中……
到了那時,讓夏安好好看看夏無憂與人私通苟合的醜惡嘴臉,讓所有人都見識見識夏無憂那個小賤人淫蕩的模樣!縱使夏無憂那個小賤人說破了天也無法擺脫淫娃蕩婦的名聲!
一想到這些秦香雪就忍不住心中快意,賤人生的女兒也是個小賤人,母女倆都給她添堵,她自然不會讓她們好過!
秦香雪想到夏無憂將來猶如過街老鼠般的模樣就忍不住心中的火熱,她十分想知道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按照時辰計算,到這時候那媚藥應當已經發揮出了效用,就是不知道……
想來想去,秦香雪還是覺得有些放心不下。那夏無憂一向詭計多端,精明狡詐,萬一被她發現不對就糟了。不行,她還是要親自過去看看才是。
打定了注意,秦香雪便忙不迭出了自己的房門往夏無憂的包廂裏走去。為了方便了解情況,她早就定了天香樓的另外一間包廂,距離趙子安他們的包廂也十分的近,正好適合她去打探情況。
等走進了趙子安所在的包廂,秦香雪束起了耳朵仔細探聽裏麵的動靜,試圖找出一點內裏激烈戰況的動靜,但是奈何天香樓的房間設計的十分嚴密,在外麵竟聽不清裏麵的聲音。
秦香雪忍不住走近了些,身子都快要貼在門板上了,耳朵也緊緊地貼在門上,隱隱地好像聽見了男人低低粗喘的聲音。
這是成了?
秦香雪心中滿是激動,臉上的笑容是繃都繃不住了。雖然隻能隱約聽到男人的聲音,但是這媚藥的效力十分的強大,再貞烈的貞潔烈女都扛不住這猛烈的媚藥,她就不相信那夏無憂能夠撐得住!
想來現在也不過是咬牙抵擋,拚死不發出聲音罷了!
秦香雪興奮地將身子貼近了些,手上的力氣也忍不住大了些,正好因為夏無憂半途尿遁並未關好房門,那瞧著是關著的門也不過是虛虛掩著的。在她手掌的動作下,那門竟然吱嘎一聲,從外麵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