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朦朦,日上杆頭。伊萬心頭卻是雜亂不堪——
那瑟爾莫的行事很是蹊蹺,就算得到魔皇的命令來暗殺我們,卻也不至於耍些手段把我們引至這亡命殺鎮。如果真是暗殺,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這邊還沒弄明白,又出來兩隻老虎。這兩隻老虎為何要到這亡命殺鎮來找我們?那耶姆又找我們幹嘛?
還有妲可兒的事,還有使徒的事,一件一件、一堆一堆,雜亂不清。就像有一張無形的大網,而我們卻在網中掙紮著。
地上的兩隻老虎被踢醒,黑老虎帕卡搖著徒卡,泣聲叫道:“哎喲,哥哥,哥哥,你怎麼樣?”
“哦,帕卡,我的弟弟,別搖了、別搖了……”徒卡扶正墨鏡,站起身來理了理西裝。可它身上的西裝很是髒亂,怎麼理也理不幹淨。
伊萬心中煩悶,走到這兩隻老虎前哂笑著問道:“小老虎,說說吧……”
“說什麼?”帕卡語氣不好,也是站起身來。這兩隻傻虎好像根本沒有搞明白此時的處境,語氣依舊有些囂張。
伊萬惱怒,一腳一個把它們踹翻在地,還捏著拳頭打了一頓。這時,這兩隻老虎才乖了,淚眼婆娑,作個委屈的樣兒,哭道:“大哥,別打了,別打了……你要問什麼,你倒是說啊。別一上來就打啊,西服很貴的!”
伊萬收攏隊伍,命令餘人警戒,害怕瑟爾莫去而複返。他拍了拍塵土,坐在石頭上翹著腿,問道:“你們為什麼來亡命殺鎮找我們?看你們這樣子,應該是在這裏等了有一段時間了吧?”
“白發大哥,是這樣的,是這樣的!”徒卡低聲解釋,“我們奉了耶姆大人的命來抓你們。我們不知道你們在哪兒,就拿著你們的畫像找,有一個人……”
“等等。”伊萬打斷了徒卡的話,疑道,“你們哪裏來的我們的畫像?還是說你們佧修派都有我們的畫像了。”
徒卡解釋道:“不是的!畫像是魔皇大人給耶姆大人的!”它見伊萬神情疑惑,又怕被打,隻得再次解釋:“白發大哥,關於這畫像,告訴你一個隱秘的消息。這事兒啊,耶姆大人也不知道,我們是從魔皇大人身邊的護衛那裏聽來的。”
“有屁快放!”
“大哥!能不能讓我哥兒倆坐著說?”
見伊萬點頭,兩隻老虎席地而坐;徒卡打開了話匣:“聽魔皇大人身邊的護衛說,你們的畫像是一個黑衣人給魔皇大人的。那個黑衣人還對魔皇大人說,你們掌握了‘使徒之力’!”
伊萬聽罷,心中無奈的想到:掌握‘使徒之力’?嗬,那黑衣人還真敢說。要是有那樣的力量,早把佧修派掀翻了。哎?難道是說的我們的武器和戰甲的製作方法?
伊萬摸著身上的戰甲,搖了搖頭:也不對啊。就算是用安徒恩內骨製作的光劍、盧克殘留的能量製作的戰甲,這也不算‘使徒之力’啊!
伊萬歎了口氣,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忽的踢了徒卡一腳,示意道:“繼續說。”
“然後我們就來抓你們了。我們拿著你們的畫像到處打聽,後來來了一個戴麵具的人。這個戴麵具的人跟我們說,你們在亡命殺鎮,所以我們就來這兒了!”
“那個戴麵具的是誰?”
“不知道……哎喲,大哥、大哥,真不知道……”
“嗎的兩個傻吡。”伊萬撿起石頭就往這兩者老虎頭上砸,倆老虎捂著臉,被砸得嗷嗷直叫,“都他嗎的不知道是誰,你們還信了?”
“那人不是說對了嗎?你們真在這兒!”帕卡捂著嘴臉叫道。
伊萬真想把這兩隻老虎殺了,還要紅燒了它們的肉,這樣才能解開他心中的鬱悶。就聽伊萬再問道:“那你們耶姆大人抓我們幹嘛?”
徒卡摸著頭上的包,踢了帕卡兩腳,示意帕卡說。帕卡也是委屈,隻得答道:“本來,本來魔皇大人是命令耶姆大人調查你們。但是耶姆大人命令我們來抓你們!”
‘這就有意思了啊!’伊萬沉思,‘當老大的想調查,下麵的小弟卻想抓人、殺人。嗬,這佧修派還真有意思!’
伊萬吼道:“還有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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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沒了,真沒了。”帕卡唯唯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