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又不是笨蛋！”莫蓮雨不滿的說道。
魔穀中，看著自己女兒這調皮的樣子，莫靖甚是擔心。
“老巫，丫頭這個樣子……”
“魔主，大小姐究竟懂或者不懂，想來您也是明白的，這無論是人還是我們魔，都是難得糊塗啊——”
說著老巫收了對人間的窺探，畢竟那是個極愛自由的人，這般一直看著是不好的。
莫靖有一些遺憾，便也告辭離去了。
“莫霜姑娘。”十一娘忍了幾日，終究還是忍不住了，讓人叫來了莫霜。
當看到那和莫蓮雨有幾分神似的臉型，十一娘都震驚了一下，有一種那人換了一張臉一個身份重新回來的感覺。
“夫人。”莫霜在這府中終究是個丫鬟的身份，對於十一娘還是尊重的，畢竟莫霜不是莫雪那粗神經的，也沒有莫雪那大丫鬟的身份，值得這些夫人美人去討好。
“和我莫霜姑娘就無需客氣了。”十一娘笑著搖頭，上前很是親切的拉住了莫霜的手。
“夫人……”莫霜有一些的退縮，帶著幾分受寵若驚。
畢竟這人和自己交集並不多，這麼突兀的示好難免沒有什麼陰謀，讓人不得不防。
“你看，這話顯得多生分。”十一娘故作不滿的拍了拍莫霜的手，卻是依舊沒有放開，“這莫霜啊，你看怎麼我們也是一同從平山出來的，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總要互相照應才好。”
“是，奴婢日後還望夫人多多提點。”莫霜很是惶恐，心中卻是有些不屑，在這府中，且不說十一娘隻是個夫人，就算是莫雪都比她十一娘的地位要高的，而且自己與莫雪的關係更加的好，何況自己如今還是清風殿的人，怎麼也輪不到小小的一個夫人來關照的。
隻是這麵子上的事情還是要的，畢竟難免以後會有什麼，當都走進一個後院的時候，這照應，也就在所難免了，並不是一個頂著丫鬟身份的莫雪可以幹涉的了。
“提點這也算不上的。”十一娘輕笑道，莫霜的心思她是知道的，也知道莫霜最缺的就是機會。
“這王爺啊，總是喜歡夜裏看公文，這也習慣了我去磨墨陪伴，隻是莫霜你也知道，這府中太大，這一來一回的，帶著清荷一個人未免孤單了一些……”十一娘似乎是在炫耀，卻又給了莫霜想要的機會。
莫霜緩緩抬頭，對上十一娘那幾乎穿透肉體看懂啊自己心髒的眼神，眯了眯眼，“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莫霜姑娘與我同是平山人，想來我們相處起來也是很愉快的。”
“夫人……”莫霜提了提語調，“可是莫霜還是清風殿的人，當初隨著小姐一同到了府中，念得王爺眷念小姐，才得以留在這府中，若是與夫人手下，不知王爺那邊如何去說。”
莫霜自然是知道莫蓮雨不在的事情，隻當這十一娘是不知道，這番說辭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成功的看到了十一娘臉色白了白，莫霜心中冷笑，就這點承受能力，還想裝大度給自己搭橋，就不拍得不償失？
十一娘，這一切都是你自願的呢？
“這個莫霜就不用擔心了，與王爺要一個人王爺應該是會應允我的。”十一娘到是自信。
“……”莫霜微微點頭，“一切聽夫人的意思。”
……
“這京城果然是繁華多了。”進了城門，莫蓮雨換了另一身紅衣，帶著麵紗，走在街上。“連這晚上都這麼熱鬧。”
“姑娘是外地來的吧，看著裝扮到像是那大漠之地，今日是中原的元宵花燈節。”旁邊買帕子的人聽到無意中聽到了莫蓮雨的低語，好心的婆婆解釋道。
“元宵花燈節？”莫蓮雨是聽說過的，人間有這麼一個節日，沒想到是真的趕上了，難免好奇扭頭問道。
“今天夜裏啊是這京城最熱鬧的，各個府中的小姐都被允許出來了，各府中的少爺公子哥兒也都出來，見到喜愛的異形是可以互送花燈的，而且前麵猜字謎的，放花燈的，橋頭那邊最是熱鬧了。”
看著莫蓮雨好奇，那人好心的多說了兩句，並且很是熱情的指了指前麵的人很多的地方。
“姑娘不妨去看看，若是遇到喜愛的男子，就可以送上自己的帕子。”
“帕子？”
“就是老婆子買的這個，若是姑娘有自己親手繡的是最好不過了，送個荷包什麼的也是可以的。”
那人到是個善良的，並沒有忽悠莫蓮雨去買自己的帕子。
看了看那人架子上的帕子，“我便買你這繡著蓮花的帕子如何？”
“好，姑娘喜歡就好，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