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麼時候碰到木槿姐的啊。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啊。”祁冰坐在祁風的對麵,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盯著他。
祁風淡淡的喝著茶,“她忘記我們了。所以呆會別亂說話。詳細的等我回去再與你說”話完,似不經意的瞥了她一眼。
“喂喂,哥,你看。”祁冰示意祁風順著自己指的方向看,隻見一個女子款款而來。一襲淺紫琉璃長裙,青絲披落,柳葉眉梢,雙瞳剪水。祁風看著麵前的女子,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可那時是他望著她的背影離去,掩下眸中意味。輕聲道:“阿錦。”
“槿姐姐,我哥其實想說你好美啊。”祁冰起身拉過阿錦的手。讓她坐在了祁風的旁邊。
“咳,我不是故意騙你的。”阿錦望向祁風,不經意的咬了咬嘴。
“沒有關係,在江湖中,終歸是男子裝束比較方便。”祁風淡淡答道。
阿錦看著祁風的從容淡定,明明說的十分有理大度,但怎麼就那麼另自己別扭,鼓起了嘴,看著祁冰給自己使眼色,一直做嘴形“繼續說”
阿錦隻好道:“我叫做蘇木槿,但你們以後還是叫我阿槿吧,這樣順口好聽。嗯.,其實我來天山是為了我的表哥,花襲羽。三年前他離開了家,我素來與他交好,大家都說表哥生死未知。所以。。我來這裏找他。”阿槿小聲說道。
“那你想見他嗎?”祁風問她,好似隻是隨口一提。
“他,是我表哥嗎?想啊,當然想啊。”阿槿拍案而起,全然不顧女兒家姿態。
“哎,槿姐姐,旁邊好多人都在看你啊。”祁冰拍了拍阿槿一下。
阿槿看著四周,默默的坐回去,心想:這衣服真討嫌。要我是個男人,也就不用這樣矯揉造作了。啊啊啊啊,算了,我是個淑女。淑女。。
祁風看著這個做著心理鬥爭的人,不禁笑出了聲。十分低聲卻驚的兩個女子呆呆的望向自己。祁風扶額,但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思緒又飄遠了。
阿槿看著祁風又放空的眼神,心裏覺得有點焦躁。心下一緊,就踩了他一腳。
“喂,我表哥在哪裏啊,快告訴我。”阿槿瞪著他問。大眼裏透著些懵懂。
祁風回過神,暗想:哼,之前還知道裝下淑女,現在是徹底繃不住了。“叫我祁風。我不是喂。”祁風想到每次她對著自己大叫“喂喂喂”就頭痛。
“喂,這是重點嗎。”阿槿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可受到了來自祁風淡淡掃來的視線,隻得弱弱的說聲:“祁風。”
聽著女子輕柔恰似撒嬌的語氣,糯糯的喊著自己的名字,祁風覺得整顆心都要酥了。“等會兒你收拾一下行李,我們便出發吧。花襲羽在聖山上。”
“好好好.。哎,你的意思是你見過我表哥。”阿槿站起來又重新坐下去,問道。
“的確,具體的等你到聖山便知道了。”祁風輕柔的說。“你先回去收拾。一盞茶的時間到門口來。冰兒,我們也先回。”
“好。”阿槿和祁冰異口同聲道。
聖山之巔
“小姐,祁風公子傳來消息,他和小冰兒還有木槿不久便要來天山。”倚柔匆匆跑向櫻落。開心的圍著櫻落轉。
“倚柔,你可真對得起你的名字。倚著你外表的柔美,做些雞飛狗跳的動作。”櫻落瞥向倚柔,淡淡諷刺道。“你先下去安排一下房間。”
“小姐,是。”倚柔抿抿嘴,故做溫柔的輕撫了身子。“小姐,我也可以很溫柔的。話完,像櫻落拋了個媚眼,便又匆匆的跑走了。
櫻落看著倚柔,不禁覺得好笑。暗歎,當初真是被她的表象欺騙了,悔不當初啊。
她看著窗外,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香氣撲鼻的花朵競相爭豔,唯有櫻花遺世獨立,傲然相挺。一曲陽春白雪空靈,不羈。和風淡蕩,雪竹琳琅。花襲羽看著在花亭中央的女子,臉上未施粉黛,但有著天生就嬌媚的臉蛋,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頭長發隨意零落飄散。身著一身紅衣,在這片祥和之地,美的令花都花顏失色。花襲羽,漫步走上前去,手溫柔的撫著櫻落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