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妯娌也領著一幫人在安府門前鬧事,門衛稟報後,李氏便前來與韓家妯娌對峙,這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韓家妯娌要臉還不給臉,硬是說如煙勾引他們家世子,現在又擺款,出口就將所有事情賴在如煙身上,李氏本來甚好脾氣,但見韓家的人死死咬住不放,便也跟韓家人掐了起來,那惹事的韓世子卻正兒八經跪在哪裏,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這人明明就是罪魁禍首,還如此做作,真是惡心死人。

她跟夢兒說了些話,就獨自本來去逛逛院子,順便打聽下消息,沒想到出了門口就被李氏截了胡,宋穎芸眼見這陣勢越來越不秒,李氏被韓家人壓的死死,便低頭在蓉兒耳邊說了幾句,蓉兒點頭,轉身就朝中大街走去。

一盞茶的時間後,韓家人和李氏等人依舊吵得不可開交,突然一個穿花衣,濃妝的女子,扭著屁臀,手中搖著扇子,擠破人群,大聲喝道:“韓世子,你可真讓奴家好找,你這人怎麼光著身子,還跪在安府?”

那花娘正是新開花滿樓老板娘,人稱徐鳳兒,年約四十歲,風韻猶存,說話時胸前柔軟一顫一顫,圍觀的人看到皆咽了咽口水,可徐娘子那豆腐嫩的手還在韓明耀胸肌上揩油。

韓明耀見徐娘子,立馬慌張起來,踉蹌退了一步,惹得徐娘走前了一步,嬌慎道:“韓相公,你這是一夜風流不認賬,昨夜還不是溫情款款,咋如今就翻臉不認人?”

眾人對這徐娘子與韓明耀的貓膩一下子炸鍋了,頓時議論紛紛,這半老徐娘竟然跟小鮮肉有染,嘖嘖之餘,這鮮肉還跟在安府麵前負荊請罪,尤其是韓家妯娌臉麵被打的劈啪響。

韓家人紛紛上前將徐娘子拽走,卻被安府幾個護衛擋住去路,李氏一臉諷刺看著韓家,氣的韓家人破口大罵。

蓉兒悄無聲息走到宋穎芸身邊,宋穎芸給了讚的眼神,頗為滿意,這蓉兒辦事效率果真高。

“你胡說什麼?”韓明耀雙手被捆,背著荊條,聽徐娘這麼一說,騰的站了起來,怒色道。

徐娘是什麼人,從懷中抽出一個令牌,在韓明耀眼前晃了幾下,又在眾人麵前晃了幾下,盈盈笑道,又定定看著韓明耀,似看穿這個人一般,“韓相公,難道你連這個都不認識,這可是你送給奴家玩的?難道你忘了?”

韓明耀驚慌起來,用力撐開繩索,一步上前去搶,徐娘早他半步將牌子收在胸口上,韓明耀手隻能愣住半空中,諾諾地收回手。

眾人見他這番動作,這下皆相信徐娘的話,不免奚落韓家人,韓明耀臉色越來越僵,甩手,怒色道:“徐娘子,你胡說什麼,本世子不明白,你偷盜本世子令牌,犯了大罪,如今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戲弄本官,你以為本世子會放過你!”

“哦是嗎?韓相公夜裏說的話全是哄騙我,翻臉無情的本事,倒是讓奴家看清了,世子的為人,世子如此冷了奴家,”眼神飄向安府牌匾,又無情笑道:“原來奴家礙了你道,世子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