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穎芸剛進去就見菀姨娘指了指東牆的椅子道:“穎芸,坐吧。”

宋穎芸坐下,安夢兒就蹦躂過來,拉起宋穎芸的胳膊,走到床上擺著一堆首飾旁,指著道,“表姐,過些日子去端王府賞荷花,你看看你喜歡那些首飾,選些戴,這裏很多,我和五姐姐都用不了這麼多,我們已選了。

安晴雪也笑意盈盈道:“表姐,你選選看,那個鍾意的?我屋裏也有些,表姐,不喜歡這些,再去我屋裏選。”

一旁菀姨娘氣的嘔血,這兩丫頭怎麼就喜歡粘著宋穎芸,沒心沒肺跟宋穎芸討論首飾,罷了,走開了。

宋穎芸見她們兩人如此熱情,一時盛情難卻,其實姑姑用飯時也跟她提了赴宴這時,姑姑還給她說了京城世家的情況,也將端王府的情況說了些,省得她去了端王府不知如何應對,顧她聽團子表妹說起,也沒有什麼驚訝。

又過了幾日,她不得已又見到了討人厭的表哥大人!

當齊寧再次光臨後跨院時,又是一番說辭,見宋穎芸不像上次那番睡懶覺,而是看賬本,隻見那幾箱賬本已翻了一大半。

齊寧正當覺得她厲害,來的正是時候,不過沒有瞧見簡春那丫頭,心裏終覺缺少點什麼,失落撓了撓頭,就想著趕緊將宋穎芸帶去見公子。

宋穎芸不禁哀歎,她是邊吃早飯邊看賬本,好不容將賬本消滅了大部分,這安嘉軒不會派人去他竹林院子議事。

罷了,她是拿人錢財,不幹點活實在對不起大金腿,便跟著齊寧走了。

隻是這路宋穎芸確實沒有走過,原來從後跨院子連著抄手的遊廊,中間扇形的門,穿了過去,再左右幾個拐,就是月季院,原來路途竟然這麼近。

那齊寧多口提醒一句這路絕不會有人敢走,沒有公子的人帶路,走這條路,吸入迷障過多昏迷過去。

話說端王帶著隨從到了肖府,見到肖老爺,命下屬把門關了,便岌岌問道:“肖大人,你怎麼看父皇在庭上多次指責我,反而讚安嘉軒,這次散值回來,父皇還將他提撥成正二品驃騎大將軍,如今他權勢越大,加上他還被任命為這秋闈的主考管之一,我們的人想在這次秋闈中安排進來,這豈不是難上加難。”

肖老爺子拽了拽花白的胡子,“這安嘉軒做事的確滴水不漏,可此人是我們大敵,也是我肖家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將我孫女害成這樣,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們肖家勢必將他除掉,王爺,你放心,我們的人胡平和賀忠都是這次監考官之一,我們的人還是可以,這點你放心。至於聖上估計收到流言,徐娘子事件,我們的人還是趕緊處理下,我們日後會做的滴水不漏,不讓人知道,王爺放心。”

端王抿了一口茶,心裏聽肖老爺子這麼說,心裏倒是安慰下,忽聽到肖老爺子說:“肖曼的事情,還請王爺多多考慮。”嗆了一口,隨從走上前,替他順背,好一會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