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軒他那溫熱大手,帶著繭子的手,肆無忌憚觸碰她胸前最柔軟的肌膚,搞得她渾身發顫,身子更是感覺怪異,可心中更是憤怒,以前他就是不管不顧自己願不願意就瘋狂吻自己,這次更是過分,冤枉她還不止,還給她按罪名,還美名其曰美人計。

霎時間,落恩趁機抽出左腿,向著他那胯下狠狠踢上去,心中暗想,看你還敢不敢,你這個餓狼,就廢了你。

安嘉軒整個人後退,伸腿就去擋,落恩立馬揮拳朝著他的肩膀打去,安嘉軒卻迎了上來,側身避開,落恩隻能隨著他側身也跟著再接再力去打,安嘉軒一把懷住她的腰,兩人向床上倒去,落恩依舊不死心,揮拳再朝他臉揍去,奈何安嘉軒帶著她在錦被上滾了起來,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塊。

安嘉軒在上,一把將她的雙手死死按住,雙腿牢牢箍住她那雙腿,落恩使勁爭執,始終不敵安嘉軒,他整個人就趴在她身上,她那高聳酥胸氣的上下起伏,兩眼狠狠地盯著安嘉軒,非要把他幹掉不可,氣的還要張嘴咬他。

哪知兩人本來剛才糾纏上衣就不知落在那,這下更狹窄空間,女子無論怎麼好鬥,可在心心念念的男人看來,看著她那惱羞成怒的眼神,鼻息下全是她那身上的幽香,失而複得,管她是誰,在他眼裏,她隻能是他的女人,她就是他的啊芸,她不知道此身肉搏,她那張人皮麵具早就融了,露出她原來的麵貌,怪不得他會被她吸引。

男人麵色突然柔軟下來,不再陰霾,得意嘴彎了彎,“啊芸,你確定要這樣。”

落恩不語,這些年,她已經變得很強,隻是沒有想到竟然又栽倒在他手裏,所以她不想跟眼前這個男人糾纏,相見隻有她吃虧的份,所以香蘭跟她說要報名,她就猶豫過,後來分析過,才報名,隻是沒有想到還是被他識破。

“放開我。”

安嘉軒雙腿就像藤蔓死死纏著她的雙腿,她又爭執動了動雙腿,頓時空氣微妙起來,嘶啞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來,那濃重呼吸吹在她耳邊,她全身顫了起來,口咽了咽,癢的他,他雙眼染上欲火,他張嘴吻了吻她雪白脖頸,嘶啞道:“別再動,否則我自己都控製不了自己,要不我們停手。”

落恩一愣,渾身僵硬,她臉頰緋紅,咬著牙道:“那你還不鬆開。”

就在他鬆開手那一刻,落恩伸腳一踢,豈料,他發力伸手去拽她腳,她躲閃不及,差點掉下床,他轉身伸手去撈她,將她丟在床上,他又朝她壓了下去,兩人又滾成一團。

他的唇偏偏又落在她紅唇上,她窘困起來,猛然發力,雙手推開他,跳了下床,順勢將床笠扯了下來,罩在身上。

安嘉軒也從床上跳了下來,隻是當他落地時,那床也砰一聲,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