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越王在欺騙我們大家,他已經不再是我們的英雄了!”
虎哥看著眼前這張,明顯是萬分緊急狀態下寫的求援信,一時間不知如何去替淩越辯解。
聽到場上出亂子,教頭立刻便分奔而來。
虎哥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隻好把信塞到了教頭的手裏,讓他自己看。
“原來都是真的,那紙上寫得都是真的……”教頭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拿到的那個紙團,是早就有人給他們提醒了。
“我要去見越王!”教頭將信收好,轉身就要離開。
卻被秦月擋了個正著:“教頭要去哪裏?”
教頭心煩意亂,並不想應付秦月,伸手就要推開,卻被她一個擒拿製住。
“秦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快鬆開我。”手臂的疼痛,讓他不得不開口。
這時,秦月的身後,開始不斷有皇城士兵靠上來,最後整整齊齊地排成了一個兵陣。
“今日,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允許出演武場的大門!”秦月附著內力的聲音,在整個演武場中回蕩。
教頭的胳膊被別得生疼,趁著秦月說話的功夫,猛地一扭身子,從她手中逃脫出來。
“月姐,大門已經鎖上了。”猴三興衝衝地跑來彙報。
秦月點點頭,目光依舊停留在教頭的身上。
“若我非要出去呢?”教頭急躁的很,流星錘已經被他拿在手中,一副隨時要打架的意思。
但下一刻,他隻覺得眼前有一個身影閃過,手中就空了。
“這玩意,長得奇奇怪怪的,是你的武器?”輕塵依在樹下,戳了戳流星錘上的尖刺,“哎喲~還挺紮手的~”
“教頭,聽我一句勸,好好待在這,等一切結束,你們就可以回西南了。”行舟走到秦月身邊,同她站在一起。
又因著都是愛茶之人,便好心地勸說了教頭兩句。
教頭還在思考行舟話語的可信度,虎哥卻已然擼起袖子衝了上去。
西南士兵見虎哥都衝了,他們也全都不管不顧地撲了過去,兩方又一次扭打在一起。
行舟搖了搖頭,果然四肢發達的頭腦都十分簡單,講道理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虎哥是衝著秦月去的,兩人都手無寸鐵,看上去是虎哥占了優勢。
“這個不要臉的,連姑娘都欺負!”輕塵一個流星錘就衝著虎哥後背甩過去,但被他躲過了。
行舟拉住要去幫秦月的少年:“她不會輸,我們還是幫幫這些小兵吧,被虐得太慘了。”
確實很慘,這會的西南士兵們一心想著要出演武場,不管不顧的,全都炸了。皇城士兵瘦皮猴似的身體,他們一拳下去就打趴下了。
演武場裏打得水深火熱,淩越卻一點也不知道。
一曲舞罷,淩越飲下內監端來的湯藥後,突然從龍椅上站起。慌的官員們也想起身,卻被他的手勢按了下去。
“孤曉得你們中有很多人,都覺得孤不適合做皇帝,亦或不是明君。”淩越抬起手,將大殿之上所有的官員都掃了一遍。
“孤也覺得皇帝當得太累了,還是做越王要自在些。今日,孤替你們找了一位明君,風玄國的國王——柳亦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