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灰衣、婦人、繆三石相互盯視,神色之間頗為不善,身後站滿了各自的擁護者。
隻有黑衣老者一臉沉重,想來是中立派了。
此時此刻,基本上所有在巨鶴山的雙鶴堂門人都是到齊。
就見,繆三石那方出來一名中年人,大聲道:
“自古以來,徒承師之業,傳門派之藝,三石乃先代掌門首徒,他當掌門理所應當。”
“放屁!”灰衣老者直接開罵,大聲道:
“現在正值本派存亡之際,當選武功修為高者為掌門,若是掌門師兄在世,定然同意我的話。”
“嗚嗚嗚嗚!”婦人忽地哭了起來,隻是這哭聲稍稍假了一些,就聽婦人將臉貼在懷中稚子頭上,悲聲道:
“夫君你才剛走,你的師弟和徒弟,就要奪你孩兒的掌門之位,你於九泉之下如何安息。”
婦人話音剛落,身後立即跳出一個白淨男子,大聲道:
“從古至今,子承父業,繆師兄雖是首徒,但也比不過父子,何況師兄弟乎?”
“嘿!”灰衣老者發出一聲冷笑,逐言道:“就不知這個娃娃是不是我師兄的孩子?”
“噌”的一聲,白淨男子長劍出鞘,一指灰衣老者,叫囂道:“灰鶴,你什麼意思?”
灰鶴身後之人,也霎時拔劍,相互對峙,就聽灰鶴陰聲道:
“我掌門師兄雖然修為高深,畢竟年過七旬,有些事嘛,哼哼!”
“灰鶴你該死!”白淨男子挺劍便刺。
“鐺”的一聲,一隻茶碗擊打在白淨男子劍鋒上。
白淨男子回過頭來,看向黑衣老者,喝問道:
“黑鶴師叔,您老是什麼意思?”
黑鶴長歎一聲,起身言道:“如今不論誰做掌門,首當其充便是要為先代掌門報仇,我已請了南番布達佩斯宮的密宗伏地師,丹增大師前來助拳,想來不日便到。”
…………
昆侖派、三堂臨時營地。
不斷有弟子進到中間大帳彙報。
大帳中,向天笑當仁不讓的坐了主位,身後站著言青書。
三堂及其高手坐了左首,右邊是肖璃月三女。
石破天進來稟報:“稟報諸位師長,上山入口寨台已經撘好,山上並無絲毫動靜。”
鄒泰進得內來,稟報:“下山的各處要道,弟子已帶師弟們布置妥當。”
隨後張遼、郭淮同時進來,恭聲道:
“弟子已讓師弟們分作三班,日夜不停巡視山周,但不教一人走脫。”
向天笑點點頭,隨即向左首言道:“莫大先生可還有吩咐?”
莫言微微點頭,向後吩咐道:“錯兒,你帶弟子們上寨台吧,切記隻須用飛鏢招呼,不讓人下山便可。”
楊錯,墨香堂首徒,長像俊朗,回了一聲“是”後,出得帳去。
歐野馬上大聲對身旁吩咐道:“去,把我們打造的飛鏢抬上寨台,隨時準備替換墨香堂的兄弟。”
那廂,秦英也對莫瑾萱問道:“各項傷藥、醫具可曾準備妥當?”
莫瑾萱嬌柔柔的小聲回道:“都準備好了,飯食也是流水席,保證讓各位師兄不會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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