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此時憤恨出言道:“夫君你忘了我爹是怎麼死的?”
歐野一下站了起來,大聲道:“對!秦叔就是被那南番禿驢打傷的!”
輕輕安慰了一下自家夫人,莫言道:
“當年,我那丈人與雙鶴堂放對,雙方言明比武爭勝,我方先勝了第一場,第二場時卻是來了個番僧,武功甚高,將我丈人打成重傷,後來……唉!”
“密宗?”向天笑脫口而出,腦子裏一下子冒出一個白花花的畫麵來。
“對,就是南番密宗!”秦英抬起頭恨聲道,臉上還帶著淚珠。
“咳咳!”假裝咳了兩聲,向天笑心虛的瞟了一眼自家三個師妹,出聲道:
“那密宗是否有一種秘法,可以讓人功力倍增,越戰越強!”
莫言皺起了眉,微微搖頭,回應道:“密宗據說分為三乘,向兄弟說的這個,我莫大還真沒聽聞過。”
砸了一下嘴,向天笑未曾想事情還複雜起來。
過得半晌,見眾人一時都沒有太好的辦法,向天笑起身,朗聲道:
“不論如何,遲則生變,本掌門今夜便上他巨鶴山瞧上一瞧首發
肖璃月三女幾乎是同時起身,也不用說,這是要跟著去了。
……
是夜。
向天笑師兄妹四人,堂而皇之的從上山主道上拾梯而上。
沿途未見有一人阻攔,便是房舍內也是空無一人。
向天笑一時有點膩味,低聲道:
“該不會真如無顏所說,嚇跑了吧?”
莫愁查看了一下房舍,小聲說道:
“應該不會,房裏有收拾細軟的痕跡,但不像是倉促離去的樣子,而且下山的路都有我們的人,跑不掉的。”
花無顏又道:“那會不會是有什麼藏身之所?就如同我們的琅嬛玉洞一樣。”
向天笑撇了一下嘴,要真是這樣,找起來就麻煩了。
就見,肖璃月走到一處牌位前,瓊鼻輕抽了兩下,回過來言道:“這香是剛滅了的,還有殘香。”
立時抬頭,向天笑往山上望了望,口中道:
“上山。”
四人再次運起輕功向上,直上到山腰,才見到前方有綽綽人影。
師兄妹四人立即憑借著不凡的輕功,悄無聲息的接近。
這是一處老大的空地,四周建有房舍,中間是演武台。
空地一端還有一座六角高塔,高約七層。
此時,演武台上坐了上千弟子,而在周邊看台上,更是坐了數千的婦孺,這些都是雙鶴堂的家屬。
家屬人群裏麵多有身披孝服者,加之又是晚上,這黑鴉鴉的坐在觀眾席上,伴隨著低低哭聲,場麵很是滲人。
向天笑心中了然,孝服裏麵八成都是昆侖派造成的。
然而,江湖爭鬥又那有不死人的。
細細觀看了一會,但見那七層寶塔處,第一層燈火輝明,而擂台上的雙鶴堂弟子分成四拔,各坐一角,相互之間似有隙怨。
我說怎麼回事?原來是內訌呀。向天笑心中了然,抬頭再看著寶塔,側首輕聲道:
“三位師妹在此稍候,為兄去那寶塔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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