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們布陣!”
四門鬥陣,傾時展開!
此陣,為昆侖派刑堂大陣,旨在懲罰不屑弟子。
該陣法,由四人組成,脫胎於玄門四象,但又不同於一般四象類陣勢。
以春、夏、秋、冬四季為依據,循環往複,生生不息。
用簡單的話總結,就是:攻、纏、殺、磨。
春雷:以先聲奪人之勢,全力攻之。
紅兒身上一共有六支花槍,背上五支,手上一支。
背上五槍齊飛,分指鳩摩羅全身五處要害,紅兒更是與五槍齊齊飛出,花槍一抖,舞出萬朵梨花!
此招甚為厲害,五槍為點,槍花是麵,點麵齊全。
躲得過麵,閃不過點,讓得過點,接不住麵。
麵對此避無可避的一招,鳩摩羅麵色沉靜,身形一陣模糊,槍身穿過,卻是殘像!
那廂,郭淮緊跟著又上。
夏雨:連綿不絕,如傾盆之雨,將敵人困於其中不得掙脫。
又是風死絕招,隻不過這一回郭淮的用法與先前明顯不同。
風死還是風死,黑色的利刃卻不再跟著鳩摩羅追,而是將他四周全部用風刃鎖死!
突然!
“嗖!”的一聲破空聲響。
便在人聽到聲音時,一枚弩箭已然穿過了鳩摩羅的身子。
秋殺:突如其來,殺氣盈野,如萬物枯敗。
連奴臉上先是一喜,跟著就是一垮。
又是殘像!
最後,張遼在連奴射出弩箭的同時,已然將劍遞了出去。
冬寂:寂靜如冬,非是不動,而是肅殺如冬,敵之入陣,便如生命之凋零,慢慢流逝。
“嗯!”
一聲沉悶的應聲。
沙地上但現點點鮮血。
張遼收了劍,臉上帶著微笑,開口道:
“原來,你這功夫不是沒有破綻的?”
捂著肋下三寸,鳩摩羅退到一個安全距離,不可思異的看著眼前的四名年青人。
其實,他身上的傷不止一處。
適才連奴那突如其來的弩箭,其實是有傷到他的,隻不過不深罷了。
但卻是能讓鳩摩羅負痛,正因為如此,才讓張遼的一劍能真的傷到他。
而連奴出手的機會,又是郭淮創造的。
郭淮能創造機會,是因為紅兒提供了適當的時機。
這便是四門鬥陣,無陣法慣例,無陣法走位,修的是一種心境的契合。
四人中,但凡有一人有私心,這陣法便算是破了。
“你們竟然能破得了老納的天足通,果然不凡!”鳩摩羅沉聲道。
“什麼天足通,我看就是速度快罷了!”連奴直接不買帳。
張遼舉手示意稍安勿燥,抱拳對鳩摩羅道:
“還請大師回頭是岸,另外!你這功夫嘛,還是別練了。”
頓時,鳩摩羅大怒吼道:
“豎子,不要以為勝過一場,就能大言不慚!”
連忙搖頭,張遼十分好心的說道:
“我八師姐的武功與你有些像,速度沒你快,但我掌門真人卻是說,再快反而有害。”
聞言,鳩摩羅立馬怔神,試著問道:
“你是說天下第一狂人向天笑?”
臉上綻出燦爛的笑容,張遼笑著說道:
“我家掌門曾經說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原本就是戲弄那些不懂武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