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錦衣衛西鎮撫司鎮撫使,唐典陽坐在了向天笑身旁,在陳陽經過時,唐典陽很是打量了一下這位昆侖總管。
殿中,在向天笑掃視之下,所有昆侖派所屬都是噤若寒蟬,很久沒見掌門發怒了。
向天笑把目光放到中間,那裏跪著一名年青女子,身著輕花衣,頭插鐵枝梨花,隻看服飾便知不是昆侖門人。
“瑾萱,請起!”向天笑手都未抬,就有一股柔和的力道將人托起。
莫瑾萱,在場的昆侖派中人大多認識,此父是墨香堂堂主、其母是梨花堂堂主。
此時,莫大小姐哭得跟淚人一樣,悲切道:
“還請向叔叔為我家做主。”
西平三堂可說是昆侖派的鐵杆外圍勢力,十年來雙方可說是親密無間。
向天笑輕聲問道:“莫大哥與大嫂,現下如何?”
莫大小姐哭的更是厲害,言道:
“父親中的是摧心掌,母親傷在玄天劍法下,還好有以前叔叔給的靈丹才保住了性命,我來的時候,母親才醒過來,父親還在暈迷。”
“砰!”地麵水花四濺。
向天笑氣的將茶都摔了,又是一聲沉吼:
“好個畜生!”
這一下,連大殿樑上塵埃都多有震落。
以莫瑾萱的修為,僅是麵對向天笑都差一點受傷,還好陽逍眼明手快,右手輕推,在其人麵前形成一道氣牆。
“大師兄”花無顏小聲提醒。
向天笑知道自己失態,連忙對旁邊道:“陽哥,你先帶我這姪女下去休息。”
陳陽連忙躬聲道:“是,掌門。”
走到莫瑾萱身旁,陳陽又是躬下身子,輕聲道:
“莫小姐請跟老奴來。”
再給在場的昆侖諸長老福了福身,莫瑾萱低泣著跟在陳陽身後離去。
在路過親傳弟子時,莫瑾萱又是回頭,輕聲道:
“楊錯師兄已經帶人去追賊人了。”
向天笑點頭示意知道。
莫瑾萱又是一福身,在回頭時,目光卻是在言青書身上停了一停。
等老陳帶碰上莫瑾萱離去,大殿裏又是變的鴉雀無聲。
隔了半晌,青霞姥姥才麵有難色的輕輕說道:
“蕭烽火是我看著長大的,按理說不該犯下那淫邪之事。”
宮翎這時也小聲的言道:“傲無常是從刑堂出去的,挺懂事的一個弟子,怎麼就……”
對於青霞姥姥,向天笑不好說,但自家師弟如此講,向天笑就吼出聲來:
“我昆侖刑堂的摧心掌,可還是有假不成!!”
宮翎有多少年沒挨大師兄罵了,連忙就縮了頭。
細風柳葉連忙出聲道:“此事,怕是問題出在那哈莫身上,其人在萬聖教時,就因女色問題被我師尊懲處過。”
“唉!”歎了口氣,向天笑沉聲道:
“不論有何內情,奸汙梨花堂弟子,打傷梨花堂四名高手,傷梨花堂一百二十七名弟子,還打傷了兩位堂主,罪不可恕!”
罪不可恕,四個字一出口,在場的昆侖長老、弟子都是知道,這是宣判了死刑。
不曾想,親傳弟子行列中,一向不多話的肖清璃,卻是輕輕出聲道:
“梨花堂一個人未死,而徐靜官又是女子,這事與她應該沒多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