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我已受師命,大比後便赴西域上任,不如就此出發到鶴鳴關,定叫那五人入不得西域。”
言青書抿了一下嘴,緩緩點頭。
跟著,張遼、郭淮、黎明、紅兒、連奴、城壁皆是出列。
白起走到張遼與郭淮兩人麵前,語重心長的說道:
“兩位賢弟便留在山上,師尊膝下不能無人。”
郭淮本想說話,卻是被黎明拍了肩膀,就聽黎明道:
“兩位師兄且放寬心,再說了,西域都護府就四個千戶的名額,二兄還是讓與小弟吧。”
知道黎明這是托詞,西域又怎比得昆侖山,張遼雙手扳過黎明的肩膀,沉聲道:
“若是西域有事,遼便是隔著千山萬水,也定當歸來。”
“好了!白起就此別過!”
白起最是幹脆,叫了一聲後,給眾人施了一禮,領著烽火連城四人,大步走出大殿。
就在白起剛踏出大殿門時,後麵響起言青書的聲音:
“師弟!”
眾人皆知,當初言、白二人共患同難,這又做了十年師兄弟,感情極深。
今日一別,也不知何日能再相聚?
白起腳步停下,卻是沒有回頭,大聲道:
“大師兄保重,弟在西域向東叩首,願我昆侖日月恒古爍今!”
白起走了,眾人不免有一些感傷。
接下來,該是派出向東一路的人員。
親傳弟子中,除了言青書外,不約而同的都欲下山。
對於親傳弟子來講,大比的勝負已經不重要了。
然而,卻是有五人出列,將事情搶了過去。
昆侖五傑!
遙想當年,昆侖派親傳未定,內門弟子稀少。
五傑已是五行門旗旗主,在內門弟子中已是佼佼者,更是贏得掌門向天笑青睞有加,分別獲受了《大衍五行神功》。
此功,但分五部,五行合陣威力極大。
在昆侖派陣法中,名居第二。
是除三百六十一人‘玄天劍陣’外,昆侖派最強陣勢。
比雲中七劍之北鬥蹤星陣、型堂四門鬥陣,還要強上許多。
就見,五人出列。
鄒泰麵色刷白,無有絲毫血色,手提金錐槌。
幹寧麵色透青,一見十分磕滲,手戴十指扡插。
林統麵色純黑,直如黑墨如畫,手持哭喪棒。
許盛麵色泛赤,近觀甚是駭人,手提一鏈錘燈火。
鼎奉麵色呈黃,仿如大病將死,身背一具大鐵箱子。
鄒泰抱拳,麵對言青書,朗聲道:
“大師兄,這些年來,我兄弟五人每每都是留守山中,這一回也該我們出山了。”
幹寧一步跨到重陽身旁,大聲道:
“師弟,你可要與我們五傑一爭?”
重陽連忙躬身道:“小弟不敢!”
昆侖五傑是第一代五行護法弟子首席,按現在來講就是旗主。
在內門弟子中聲譽隆高,加之入門又早,深得師門重視。
每每昆侖派戰事將起,五人要麼是受命守護要害之處,要麼就是守衛祖師堂禁地。
正因如此,五人雖然是內門弟子,但在昆侖派中卻是地位殊異,擔負的都是長老級別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