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大的盔甲在與上官倩打鬥時損毀掉了,曾以肉身使出過這一招,名為‘肉彈戰車’。
現下又是換上一身新盔甲,再使出這一招,就叫‘鋼鐵肉彈戰車’。
頓時,擂台地麵又是一陣損毀。
台下觀眾見赫大又是使出這一招,立即爆發出強烈的呼聲,隻因這一招之前給人印象太深。
然而!
歡呼聲在鋼鐵肉彈抵近肖清璃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就一隻手,一隻白嫩如玉的小手,撐在鋼鐵肉彈麵前,生生的將其擋下。
赫大頓感不妙,想要撤走卻是來不及了。
整個鋼彈開始霜結,肖清璃半眯著一雙杏目,淡然道:
“赫大,別怪本師姐沒提醒你,被封在裏麵的話,一時三刻可是出不來。”
想是肖清璃的話起了作用。
鋼彈突然解體,從裏麵飛出一個肉球,肉球落地,直接就跪了。
“認輸!認輸!大師姐別打我!”赫大毫無骨氣的認了輸。
觀台上,玄武堂長老朱由,氣的直翻白眼。
旁邊,胡超安慰他道:“老朱莫氣,清璃這丫頭本來就不該是弟子。”
就這樣,有死亡之組別稱的第一區四場比賽結束,勝者分別是:
第一場勝者石破天,他將在下一場迎戰第二場勝者君不悔。
第三場勝者江宛情,她的對手是剛剛獲勝的肖清璃。
…………
當天晚上。
唐典陽找了過來。
向天笑以一壺‘火靈酒’相待,這是一種能增進內力的酒。
兄弟二人在月下對酌,三杯下肚後,唐典陽道:
“我讓顧輕風將西廠勾結魔門、意圖顛覆邊關的奏折送去了京城。”
“嗯!”向天笑點了一下頭,說道:“我也讓四師弟給他兩位兄長去了信,想來朝廷震動不小。”
又是幹了一杯,唐典陽問道:“你其實知道,朝廷是知曉此事的,對吧?”
捋起一縷發絲,向天笑悠然道:“以前不知道,現在卻是知道了。”
“怎麼講?”唐典陽問了一句,拿起酒壺自己添酒。
輕瞄了自家義兄一眼,向天笑坦然道:
“西域之事,朝廷是有封賞,卻並無其餘動作,弟原本是奇怪的,但有了西廠的事,我便是知道了。”
再是喝下一杯,唐典陽點頭道:“三弟分析的不錯,想來此回上京,便是要說這件事。”
向天笑輕抿了一口酒,問道:“二哥可是要教我如何應對?”
斟上一杯酒,唐典陽道:“我雖是西鎮撫使,卻是遠離京城,那能知道上麵的想法。”
疑惑的看著唐典陽,向天笑頓時不明義兄來找他幹什麼,見其又是一飲而盡。
‘你該不是來騙酒喝的吧?’向天笑暗忖道,一邊伸手欲拿酒壺。
唐典陽卻是比他更快一步將酒壺拿到手裏,又是斟滿一杯,說道:
“三弟此去,怕是要留在京城,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我讓顧輕風留在京城,也算是給三弟多留個能使喚的人。”
略微一怔,向天笑收回欲奪酒壺的手,整個上半身湊近唐典陽,笑著發問道:
“二哥可是來教我朝廷的學問?”
把酒壺裏的酒幹了個底掉,對向天笑晃著酒壺,唐典陽一臉笑容的說道:
“那就要看三弟大不大方了。”
向天笑眯著眼,說道:
“酒管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