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殺戮過多,讓你東廠的人傳下消息。”
劉謹躬身領取聖諭。
禦書房暗處。
兩位武林絕世的存在,互視了一眼,雖未言語,雙方都懂。
二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一位是喜,一位是愁。
…………
對於向天笑敢於硬頂太子,所有人都是有一些懵逼,連昆侖派自家人也不例外。
太子一聲令下,還是有人買賬。
頓時,幾方就有了動靜。
到不是說太子有多大勢力,實在是太子代表的是朝廷,有了這一麵虎皮,凡是對向天笑不滿的人,都找到了機會。
先是武林這一方。
鹽幫之人動作,情理之中。
滄海閣先是動了一下,又是停了下去。
其餘非昆侖派勢力之下的各州門派,見自州大佬都是未動,自然也不會動。
另外,武林與朝廷的關係複雜,向天笑作為武人硬懟了朝廷,在尋常武者看來,實在是揚眉吐氣。
官方這一邊。
禁軍在外圍,就連禁軍統領都不在現場,自然沒禁軍的事。
東平侯府、北平侯府齊齊動作。
卻是有一道身著太監服的東廠番子趕到北平侯府席位。
北平侯府的動作停了下來,跟著那東廠番子又趕到西平侯府。
“廠公讓小的給侯爺傳一個口信,天子這幾日食欲大振,多有命禦膳房烹製西域風味,並對其讚不絕口。”
東廠番子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但在有心人聽來,信息量極大。
那番子說完,告了一聲罪準備離開,卻是被百裏守叫住,問道:“你可是要去給其他幾家傳話?”
侯爺問話不可不回,番子連忙回應道:
“是的侯府,八家侯府、禁軍、錦衣衛都要去。”
說完,番子再次告禮準備施展輕功離去。
突然!
在番子腳下升起一道勁力,直接擊打在番子身上。
一口鮮備噴出,番子倒地,便無聲息。
一幹侯府高手全都是一愣,就見百裏守拍了拍手心,一臉平靜的開口吩咐道:
“長空,你去東廠衙門陪個罪,就說本侯飲酒過量,不小心把那傳信的人當作刺客了。”
說完,百裏守目光玩味的,看著有所動作的東平侯府方向。
百裏長空,一臉鬱悶的應下。
西平侯爺殺了東廠的人,又派自家世子來陪禮,那就是把百裏長空當成人質了,說明是誠心陪罪。
把自家兒子當人質,不得不說,西平侯一直都沒變,是個狠人!
沒了東廠番子的傳息,錦衣衛那邊有了動作。
北鎮撫使典猛,從喉間嘣出一個音節,隨著他的站起身,身後但有一千錦衣衛同時起身。
東鎮撫使呂平也是起身,周身寒氣森森,身後同樣有一千錦衣衛。
“咳!”
一聲平常的咳聲,讓兩位鎮撫使都停下了腳步。
就聽,錦衣衛指揮使紀崗,慢悠悠的說道:
“那向天笑乃是西平別駕,沒有吏部與刑部的文書,怕是不好出手吧。”
典猛愣了一下,又是坐了下去。
呂平在稍微猶豫過後,看著東平侯府那邊已然出動,隻能裝著沒聽見一般,帶著自己的心腹,朝東平侯人馬那邊靠了過去。
畢竟血濃於水,東平侯呂通,可是呂平的親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