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黎斐然眼前一亮,立刻彎腰看向床底,把香彌藏在床底的那個裝著冰塊的包袱給拽出來,迅速打開,拿出裏麵的冰塊就往身上冰去,瞬間體溫似乎下降了不少,也不感覺那麼難受了。
“娘子,你怎麼知道我很熱,竟然還弄這麼多冰塊啊?”黎斐然晶亮的眸光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看著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蘇月茗,在床邊坐下。
蘇月茗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從黎斐然手中接過一塊冰塊,放在手心,這才感覺體內的灼熱感慢慢褪去,娘還真是折騰人啊,沒好氣的忘了他一眼,道:“我掐指算的嘛。”
“掐指怎麼算的啊?”黎斐然一臉好奇寶寶樣子的問道。
“這個是秘密,所以這件事以後不許告訴別人,知道嗎?”蘇月茗神色一臉,嚴肅的望著他囑咐道。
“為什麼?”黎斐然困惑不解的問。
“沒有為什麼,總之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以後就沒冰塊可用了。”蘇月茗把冰塊換了個地方,放在自己的腹部,那裏可是一切萬惡的根源啊,唉,人為什麼會被yu望所支配呢?她的腦子裏突然萌生這樣的疑問,還好她這個傻瓜相公不諳男女之事,否則現在兩個人的處境就尷尬了,唉,說來說去還是得慶幸相公的頭腦不好,可是看著兩個人現在抱著病快點糗態,這樣下去一夜也不是個辦法啊,而且冰塊已經漸漸開始融化了,把床褥和被褥都弄濕了,這樣下去就算兩個人的體溫降下去了,也注定沒辦法睡了,身體又被冷熱兩重夾擊著,等到明天早上肯定會吃不消的。
“娘子......”
“恩?”苦思冥想解決辦法的蘇月茗疑惑的抬頭看向一臉困惑的黎斐然。
“我是不是生病了?”黎斐然愁眉不展的問道。
“呃?”蘇月茗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在腦海中對了半天的台詞,才道:“怎麼說呢,可以說是生病,不過這個病是人為的,而且經過某種途徑就可以立刻好了,所以嚴格來說並不算生病。”她說完,直想敲自己的頭,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真的嗎?可是我還是感覺很難受。”黎斐然糾結的擰著眉,直接把冰塊放在下體直立不倒的堅挺上,嚇得蘇月茗倒抽一口氣,連忙伸手把冰塊拿開,開什麼玩笑,那地方那麼敏感,怎麼敢用冰塊去冰,會壞掉的,如果斐然因為她的私心而從此陽痿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公公婆婆交代了。
“不要放在那裏。”蘇月茗嚴令禁止的朝他喝斥道。
“為什麼?可是那裏最難受啊,好熱好熱。”黎斐然的表情有些痛苦,固執的伸手準備再度把冰塊放在上麵降溫,蘇月茗一緊張,連忙伸手一把握住他的昂長堅挺,阻擋冰塊緊貼之上,後知後覺的發現做了什麼蠢事後,立刻窘迫的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現在好想直接昏倒了事。
“娘子.....”黎斐然的聲音驟然變得有些沙啞魅惑。
蘇月茗連忙鬆開手,麵部猙獰的朝他冷厲的喝斥:“不許再放在那裏,否則我就我就.....”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威脅他了,頭疼的一掌拍向自己的額頭,如果現在有人告訴她該怎麼辦就好了。
“知道了。”黎斐然經她一喝,立刻嚇到了,委屈的垂下頭,玩弄著手中的冰塊,一副欲求不滿的可憐兮兮的摸樣。
“算了,把冰塊丟開,上床睡覺。”蘇月茗氣呼呼的把手中的冰塊丟開,然後翻身躺下,身子扭向裏麵,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隻要睡覺了就不會感覺難受了,她不停的這樣安慰的自己。
而被丟在一旁的黎斐然一臉委屈的望了望蘇月茗冷漠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冰塊,想起爹下午帶他去妓院所看到的那讓人臉紅耳赤的一幕,真的要那樣做嗎?娘子會不會生氣啊?他心裏猶豫不決,今天下午在妓院看到一男一女身體交纏在一起的那一幕時,他完全懵了,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可以那樣,而且他看到他們擺的姿勢好多都跟娘給他的那本小人書上畫的一樣,爹說讓他晚上對娘子做這樣的事情,這樣他就不會感覺身體難受了,可是娘子現在不理他,他身體又難受,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著想著,覺得自己很委屈,竟然低聲嗚咽啜泣起來。
而本就心煩氣躁努力想睡著的蘇月茗,聽到他的哭聲,心情更加的不爽,直接翻身坐起來,朝他吼道,“哭什麼哭?一遇到事情就會哭,你可不可以像個男人一點?”